出之后,太阳就开始日落,出生之后,人类就开始走向死亡。
那么这场与我的辩论,从你带着想要获胜的希望开始,就注定将以失败收场。”
这...儒家学者眉头紧皱,一声不吭。
“诡辩天才啊!太精彩了吧。”冯浩直呼过瘾,但又不敢太明目张胆。
在主场为客队加油,那是会被打死的...
随后青年人一口气连胜三人,嚣张的不行。
“‘儒者说’号称人杰地灵,怎么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
看来好为人师的‘儒者说’,也不过是这种程度而已。”
冯浩看到这群平日清高的读书人眼下都垂头丧气,狼狈不堪,怎么突然觉得有些痛快?
“敝不才,愿讨教一二。”
冯浩向前望去,只见一老者目光炯炯、精神健旺,老而强健,不失风采。
这人看起来有点料啊。
好戏终于要上演了吗?
“嗯?”青年人正视着目前的老者,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韦定邦:“请出题。”
青年人突然站起身,“先生请随我来。”
众人皆起身,不知道这青年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屋外有一匹纯白无杂毛的白马。
“此乃我家族的传家宝无痕,我们便以此为题如何?”
韦定邦:“好,就以马为题。”
青年人摇了摇头:“错了,是以白马为题。”
韦定邦眉头微蹙:“你说以此马为题,我也同意以马为题,何错之有?”
青年人:“本次辩合是以白马为题。并非以马为题。”
韦定邦:“难道对于你而言,白马与马这两者之间有区别?”
青年人:“难道对于先生而言,白马与马这两者之间没有区别?”
白马之说?冯浩突然想到了什么,余潇曾在宿舍里和大家讨论过这个问题。
据说这是当年诸子百家中名家代表公孙龙最强的辩术。
他当时就是因为这个被怼的哑口无言,要不是打不过余潇...还差点被千年杀...
所以冯浩记忆颇深。
想到这里,他还不由得菊部一紧。
韦定邦:“世人皆知,白马也好,黑马也好,原本都是马。”
青年人笑了:“大错而特错。白马怎么会是马呢?
此话一出,众人愕然。
竟然,竟然说出这种话来?
这青年人非疯了不成?
简直是在自取其辱!
冯浩听余潇说过,这是名家的杀手绝招,不知多少人败在此招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