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女人的声音娓娓的而来，“白白半年前检查出来白血病的时候，当时我正在上课，保姆说他流鼻血怎么都止不住，我都差一点吓晕了，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上着课就跑去了医院，看着他就一个人坐在走廊里，也不哭，也不闹的时候，觉得很对不起他……别的孩子这个时候正在妈妈爸爸的怀抱里撒娇，可他却……唔……”
男人的吻，让她一瞬间原本的话，全部噎住了。
顿时，眼睛睁的很大。
一直到言诺诺快要吻的晕过去，慕斯曜才放开了她。
“我说过，这里只能装着我。”
“……”
“把照片删了。”
言诺诺一听，哪里肯，也顾不得现在脸上的晕红，此刻拿着手机直接塞进了口袋，“……这都是白……我想以后留给他媳妇看的，删掉了就没有了。”
这些是白白的成长足迹，她之前换过手机，就忘了备份，有些都没有了。
现在这些，都是精髓。
绝对不能删。
“所以，你在骗我？”
骗……
她骗了什么？
“还没等我捐赠骨髓，就说话不算话了？”
“我没有。”言诺诺扶着额头，眉梢紧紧的皱着……向来习惯了强势的人，有些东西是自带的。
“慕斯曜，你是你，他是他，你让我把心给你，可他跟我血肉至亲，我的心里如何能不想着他，他跟你不一样，他就只有我了！”
只有。
唯一。
这样的词，慕斯曜也不曾拥有。
人对没有的东西，都是想占为己有的，人更是一样。
“不许把我和他放在一起比较。”
言诺诺的目光盯着他，仿佛在那一刻，从他身上，看到了什么其他的东西。那双黑色的眸子里，带着流光。
不得不说，他很容易看穿他的心思。
甚至不用去说，就已经清楚答案。
天平的两端，一方，本来就已经倾斜。
而那个人，是白白。
他懂，她更懂。
哪怕不放在一起比较，可是在她心里孰轻孰重，她很明白，若是白白和慕斯曜一起出了事情，她几乎会毫不犹豫的救白白。
无需选择。
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因为说多了，也只会是一个结果，言诺诺拿着手机。
“慕斯曜，我给你也拍几张照片，存在我手机里……可以吗？”
“拍。”男人顿了顿开口道。
言诺诺又从口袋里面掏出手机，咔嚓咔嚓拍了几张，可是慕斯曜都不满意。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