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觉得那样的眼神，本就不该出现在自己的儿子身上，让人看了心疼。
心疼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心疼他，不能过正常人的生活。
“自从小姐跟着阿川少爷这段时间，阿川少爷明显比之前好很多，而且，阿川少爷心里都有数。”
“但愿吧，我现在只想着多活几年，可以多陪陪他。” 老太太看了一眼外头，想到了然然，“明天然然过来，你把她爱吃的东西都准备好。”
“嗯。”
……
慕斯曜在卧室没有找到言诺诺，找了一圈，发现她在阳台。
“不冷吗？”
单薄的身影落在那细细弱弱的灯光下，显得孤零零的。
言诺诺的表情是凝滞的，刚才的独处时间内，她想了很多。
关于他的好，还有他得不好。
她努力的想从心里想出点他得不好，可竟然什么都没有。
脑子里，全部是他的好。
可正因为这样，那些好她却觉得自己像是偷来的，从那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人手里偷走了那些本来该对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