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之人,何须拘礼。”
没等萧林回话,她倒一惊一乍:“啊,我没知晓你的芳名。”
“萧林。”
钟离椿阳自然不甘只知名字,接着她嘴不停地问萧林,就差问出萧林的祖宗十八代。
要不是钟离椿阳有着郡主的光环,萧林一定不再压制体内的“洪荒之力”,先喷她一脸再说。奈何形势比人强,萧林只能僵着笑脸,有问必答。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钟离椿阳心满意足地停止发问,喝茶解渴。
幸好夏月提醒钟离椿阳时候不早,晚归会被骂,否则萧林估计照钟离椿阳的热情度,得问到天黑。
临别之际,钟离椿阳依依不舍道:“明日我再来找你,你定要多讲些惩恶扬善的故事。”
萧林欲哭无泪,她从没遇过这么自来熟的人,何况这个人还是生养在礼教深严的古代。
她澄清了无数次那天不过是因为那些地痞差点把碗砸到孙子谦,才出手教训他们,和见义勇为没有半毛钱关系。钟离椿阳愣是不信,认定萧林视功名于浮云的隐世高人。
最后萧林无力地挥别一步三回头的钟离椿阳。
“这两兄妹真的够奇葩。”她叹气地总结。
不管怎么说,挥着手上五百两的银票,萧林觉得听两三个小时的牢骚也不亏。
当晚,萧林和刑天诀摊牌。
“算上这五百两,我再打五天拳,咱们就两清。”
刑天诀一会看银票,一会看萧林,摇摆的烛火映衬他神色的晦涩不明。当他观看萧林的拳赛,就明白惯用的伎俩是困不住深不可测的她。
直觉告诉刑天诀,即便他所有的拳手一起上,也不是萧林的对手。若是硬碰硬,倒霉的很可能是自己。
刑天诀思量再三,说出一个对他有利的方案。
“那五天的拳赛可不打,但你要和巴布赫来一场对决,还要假意输给他。拳赛一了,你我再无瓜葛。如何?”
萧林将刑天诀的要求过一遍脑子,恍然过来就是打假拳,以保证巴布赫的不败神话。
萧林也听说,外面很多赌客想看她和巴布赫对决,刑天诀怎会错过这么好的赚钱机会。她不在乎虚名,爽快的答应,一言为定。
萧林和巴布赫的拳赛定在五天后。
因为刑天诀需要时间宣传这事,尽可能吸引最多的赌客,压榨萧林最后的价值。
这几天没事做,萧林都陪着孙氏祖孙。孙高氏已经不用去复诊,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身体还要慢慢调养。
“祖母,我们总住在旅舍也不是办法。”萧林说。
算起来,他们一家人已经在客栈住了一段时间,虽然房费不贵,可终究不是自己的家,很多时候都不方便。
孙高氏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