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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顶层的权贵怎么可能理解底层百姓的窘迫。
“呃,”钟离椿阳尴尬的摸摸鼻子:“原是一场误会,本郡主…你…”
也许钟离椿阳从未遇过这样局促的局面,又或许出身高贵的她没有向平民道歉的意识,总之钟离椿阳窘态百出地杵在那。
萧林适时打破僵局:“抱歉,因为我们的莽撞差点冤枉好人,这是小小的补偿,请你笑纳。”
一个小银锭静静躺在萧林的手上
谁知老妇人急忙摇头,只求钟离椿阳放过她的儿子。
妇人的磕头让钟离椿阳更手足无措,干巴巴道:“你…你们走吧。”
妇人叩谢后拉着怂怂的儿子,连忙跑了。
“我似乎又好心办坏事。”钟离椿阳丧气的嘟囔道。
萧林安慰她:“好心办坏事只因为方法用错,可出发点是好的。”
“出发点?”钟离椿阳又听不懂了:“武林术语皆是这般拗口?”
萧林笑笑,转移话题:“找个茶馆坐坐,我有点事想请教你。”
萧林原本的计划是独自打听黄金行情,但她转念一想,与其像个盲头苍蝇到处乱打探,不如从钟离椿阳这个土生土长的大靕人下手,可能有意外收获。
古代信息滞后,普罗大众很少有机会接触到黄金,可钟离椿阳就不同,她是皇族,性格外向开朗,从她身上很大机会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信息。
即使钟离椿阳对外物没有钟离暮云挑剔,但是茶馆的档次也低不哪里去。
茶馆位于大街的拐角处,正面朝阳,向各个方向都开放,地盘很阔,路缘石上青石板在馆前铺就了一块平阔的三角形地面,茶宜精舍,净几明窗,焚香兀坐。
萧林曾经听过古时候的人茗茶是件很繁琐的事,可亲眼经历了她只想说“粗俗限制了我的想象”。
醒器皿、炙茶、碾茶、筛茶、煎水与调水、制茶引、制配香、茶汤成。
萧林无聊得左手右手换着撑下巴,不经意瞄到对面同样无聊,两眼发呆的钟离椿阳。恰好此时钟离椿阳对上萧林的视线,两人同时愣住,而后相视而笑。
钟离椿阳腼腆地半低头,刮了刮红粉的脸颊:“我…对茗茶不精通。”
“正好,”萧林轻松道:“我也挺烦这玩意。”
“烦?”钟离椿阳想了想,点头认同:“的确繁琐。母妃让我习茗茶之艺时,我很是厌烦。可父王和母妃都要我学得一二,尤其是我兄长,老在我耳边念叨女子德艺,烦不胜烦。”
钟离椿阳还在吐苦水,萧林却想起臭美又事精的钟离暮云,想象他一脸嫌弃的在说教,不由得“吱”一声笑出来。
这一笑使沉浸在发牢骚的钟离椿阳戛然而止,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