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仍硬着最后一口气。不是他多有骨气,而是笃定萧林不敢冒着得罪他家族的风险而公然杀害自己。
于是厄索尔死鸭子嘴硬,满嘴喷粪:“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妖人,万人骑的娼·妇,爹娘该死绝的天煞孤星……”
污言秽语戛然而止,萧林的铁爪擒紧厄索尔的喉咙。她双目猩红,嘴上挂着一抹嗜血的笑,源源不断的朝四周散发着一股阴森骇人的气息。
不管萧林平日表现得如何不在乎,“野孩子”终究是她二十年来的心伤,即使自己是星域人的认知也无法抚平心魔般的伤口。
此刻的萧林全无理智可言,她只想一点一点勒死厄索尔,让他在死前受尽窒息之苦。
厄索尔两眼泛白,眼珠凸起,满脸憋红,几乎跨入死亡的深渊。
眼看厄索尔快死掉,突然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直逼萧林的手。她下意识躲避,掐着厄索尔的手猛的一松,厄索尔随即跌落。
厄索尔猛烈咳嗽,猛吸空气的求生本能让他肺部刺痛难受。
而被偷袭的萧林眼神阴翳,十分不爽。她给厄索尔的胸口狠踩一脚,然后目光挑衅的望向出手阻扰的来人。
两个身穿纯白长袍,白纱革面的少女款款而来,两人所到之处无人不磕头跪拜,包括昆图父女和俄普里。
踩得不得动弹的厄索尔急忙求救:“女使,救我,此女是妖孽…”
萧林的脚直往厄索尔的心窝子狠戳,他头一歪晕过去,聒噪的话音彻底消停。
两个女使娴静的神态未显任何变化,仍旧慢悠悠的行至萧林前。
她们微微躬身,盈盈一拜:“祭司之贵客自远方来,吾等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祭司?”萧林警惕道:“我可不认识什么祭司。”
上一秒还袭击了自己,现在又摆出一副假惺惺的模样,真把她当傻子不成。何况刚才那一击显然不是普通人能做到,即便其蕴含的能量很低,也不可能是凡人之躯所拥有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萧林的空间感知力越发敏感,可探知的范围越来越大。纵然身在蓝洵不过一日,但她可以肯定蓝洵境内都没有特殊的能量波动,除了九漓殿。
这也是当萧林第一次遥望九漓殿的时候如此感兴趣的原因,那里实在安静得太诡异。
这两个女使应该是伺候祭司的人,她们的与众不同恐怕与故作神秘的大祭司有关。
萧林的语气不善并没有令女使们面露反感,仍然笑脸迎人:“主人有言,相逢总是缘。若是贵客到九漓殿一聚,也许心想之事既可成。”
说话的女使眼睛有意无意扫过跪地的昆图父女。
萧林必须承认自己被说动,她是一定要带走昆图。如果有人愿意替自己解决麻烦,这一趟值得去。
“我可以和你们走,但是必须带着这父女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