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霈泽气的脸一会红,一会黑:“我们的家事岂容外人置喙。”
“本来就是。说不过人,就恼羞成怒,都比不上你外甥的十分之一。”
“好了,押镖一事已定,无须再议。”白攸宁喝止双方的争吵:“萧姑娘请谨言。”
萧林瘪了瘪嘴,脾气收了不少:“对不起。”
一旁的钟离暮云怔怔地盯着萧林,即使离开白府还在看。
“你看了我那么久,究竟看什么?”被看得受不了的萧林略微别扭地问。
钟离暮云扭头不语,不是不想说,而是内心的汹涌始终无法平复。
其实他知道白霈泽并没有将押镖的事和外祖父商量,毕竟不被认可又不是第一次。可是从他没想过有一天,有这么一个女子义无反顾地站在自己前面,不由分说地维护自己。
那一刻他的心像太阳底下的棉花糖,又软又暖,还甜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