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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林刚回头,钟离椿阳已经跑到面前,满脸笑容。她顺眼望去,钟离暮云钟离暮云果然一起来了。
“你们解禁了?”
一提到禁足的日子,钟离椿阳立马垮下脸:“禁足之期,百无聊赖,宛如置身庵堂。”
钟离椿阳可怜巴巴的模样像极了委屈的兔子,惹得萧林摸摸她的头,哄道:“好了,知道你受苦了,想玩什么吃什么尽管说。”
钟离椿阳的小情绪来得快也去得快,兴致勃勃:“好啊,我...”
“咳咳。”
钟离椿阳扭头见钟离暮云警告的眼神,无趣地瘪着嘴,暗道这大哥也真是,和萧林多聊几句就不乐意,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是痴情子,还是拈酸吃醋的种。
钟离椿阳不禁回想过去的一个月里钟离暮云不是画萧林的画像,就是对着萧林的画像念情诗,肉麻得可以。自己不过是瞧多两眼,就被训了一顿。
钟离椿阳越想越气,圆溜溜的黑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小林可知我大哥这一月里为何而忙?”
钟离暮云顿时慌张:“妹妹,不可胡言。”
钟离椿阳才不怕他,她吐吐舌头:“我哥画...”
“康沧浪。”钟离暮云急急提一句。
钟离椿阳登时闭嘴,无声的嘟囔几句,果然没告诉萧林钟离暮云那些痴汉事迹。
她明白钟离暮云是在警告自己,如果乱说话,他就把自己喜欢康沧浪的事告诉母妃。自己的心意还没来得及倾诉,要是让母妃知道了,肯定多加阻挠。
萧林眼睛扫来扫去:“你们兄妹神神秘秘,究竟是什么事?”
可惜钟离兄妹达成无言的默契,无论萧林怎么问,就是不说。
后来钟离椿阳担心再问下去会说漏嘴,索性挽上萧林的手臂:“小林,我饿了。今日为了早些见你,未曾用早膳。”
萧林知道从两人的嘴里撬不来东西,也歇了追问的心:“我们去吃早餐。”
钟离椿阳和萧林手挽手,有说有笑走在前,钟离暮云跟在后面,想上前又心怯。
钟离暮云痴痴地凝望萧林,这一个月里他终于尝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相思之苦,她的一颦一笑占据自己的大脑。她就像美丽的罂粟花,艳丽诱人,让自己不知不觉上了瘾,心心念念而不得。
钟离暮云有些懊恼,明明来时打了无数遍腹稿,可见到萧林偏偏脑中空白一片,和愣头小子一样。
他苦着脸,垂头丧气地走着,所以没看到萧林悄悄回望。
萧林也有一个月没见钟离暮云,他似乎瘦了一点,有些无精打采,衣服也不再是以前那种花哨的颜色。
是不是穆王爷责罚太重?还是别人说了难听的话?萧林想问,却少那个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