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形容这缘分。
佟越霖这回倒是毕恭毕敬，躬身作揖道：“佟某先前言行有失，望萧姑娘海涵。”
钟离暮云见萧林认识佟越霖，就像发现入侵者，立即炸毛：“你们见过？”
“前几日我师父...”萧林斟酌一下语言：“同样为掌柜一职请他过府。”
“你师父？”钟离暮云心不舒服：“你何时拜师？你师父姓甚名谁？我为何没见过？”
钟离暮云反应之大令萧林懵了一小会，小心地回答：“很早之前就拜了啊，你知道的，青虚子。”
“青虚子？”钟离暮云震惊加诧异：“你真是青虚子的徒弟？”
“骗你是小狗。”
钟离暮云一直以为那只是妹妹的幻想，不曾想竟然一语成真。
钟离暮云如同泄气的气球，怏怏的，那种熟悉的无力感又出现。原以为能替萧林分忧一二，谁知早有人排忧解难。
钟离暮云看着萧林和佟越霖侃侃而谈，有种不管怎么努力都追不上，只能遥望她的背影的挫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