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道：“我真没用，没有完成好你交代的任务！”
“呵！”林凡摇摇头，事儿都翻篇半天了，这丫头咋还惦记着呀，于是装作严肃的道：“对啊，此事给忘了，你既然办事不利，那以后就别跟着我了，我的身边，可不留这种没本事的人！”
“啊！”
燕雪清整个人僵硬了，脸色变得特别不好，没一会，那眼泪跟下阵雨一般不受控制。
努力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得到认可，这幸福都还没持续一天就变成了悲剧，换做谁也扛不住。
她没怪林凡绝情，只怪自己太没用。
“我的天！”
林凡真没想到事情会闹这么大，他以为自己很了解燕雪清了，谁想依然不够。
在他预料中，这丫头顶多红红眼！
“好咯，开玩笑的啦，你以为我是那无情的人，一个不喜欢就把人随意打入冷宫？再说，下毒这类事儿很难防，你知道吗，我以前有一次被人下毒，突然变成个女的，真心想死啊！”
“变，变女的？”
本来很伤心的燕雪清硬是被这一点弄得不知哭好还是笑好。
“对啊，足足一个月哦！”
那一个月，林凡这辈子都忘记不了，当时挺生气的，不过现在回忆起来，却是一段有趣的回忆。
当时紫莲也还年轻，特爱戏耍人，当然，那不是真变成女人，而是一种药物改变自己的意识，使得感觉和眼睛看到的，都是女人的样子，但也足够让人头疼。
尽管此番林凡是开玩笑的，燕雪清心里也记下了，以后再不能轻易被人下毒。
她也知道，林凡现在可以纵容她，可自己不努力，若某一天真跟不上他脚步，他就不会再容纳她了。
要想那一天不会到来，她必须比之前更努力百倍才行。
那儿的确有一棵菩提树，却已经变成了石头，甚至一碰就成了粉尘，完全没有一点利用价值。
而菩提树生长的位置就是灵脉的中心，并非林凡预想的圣地。
“数万年前，这估计是一条真正的灵脉，可物是人非，一切都变样了，真是可惜咯！”林凡感叹道。
来到山脚下时林凡就有了心里准备，倘若真有菩提树在此，绝不可能有什么鬼域之说，而是各种仙宗门派在此才对。
“罢了！”
林凡也不会纠结此事，没有一步登天的机缘，那就一步一步来呗，他可从来都不会服输的。
在回南州市的飞机上时，已是第二天上午十点了。
川州一游也不算没收获，好歹有些突破，不来此行单凭两天时间，林凡不能达到炼气三层巅峰后期。
回去订票有些匆忙，燕雪清没有订到连座，好在也是一排，只不过中间隔了个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