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母对着俩人的背影,吐了一口口水。
躲在后面好一会的乔大娘终于出来了,她尴尬得看着乔母:“弟妹,好了,没事了,你消消气啊。”
乔母扭头,打量了片刻乔大娘:“嫂子,婆婆要给乔西介绍陆家那东西的事,你知道吗?”
“我……”乔大娘有点怕乔母,撒了个谎:“我不知道啊!”
乔母心知肚明,但既然乔大娘否认,她也没挑破。
她抱着胳膊说:“不知道就好,我们一向是敬重大嫂你的,乔西还做了包子拿给你吃,要是你明知道有这种恶心事,却不跟西西提前说一声,那就真的太对不起西西平时叫你一声大伯母了!”
乔大娘不敢直视乔母的眼睛,别开了脸,尴尬得搓着手指。
众人看在眼里,都差不多明白了。
也能理解,为什么乔母今天会发这么大的火了。
就算乔母和乔家奶奶有过节,人家乔西多乖一个姑娘,乔家奶奶这么欺负她实在是过分。
还有乔大娘,乔西对她那么好,她却什么也不作为。
就算不能阻止这件事,好歹提醒一下乔西,让乔西有个防备啊。
幸好乔西反应快,乔母也在附近,不然乔西刚才就真的被陆家母子给欺负了。
一想到这个,别说是脾气暴的乔母,就是她们任何人,都受不了这个气。
……
本来热热闹闹的寿宴,在乔家奶奶接二连三的作妖下,终于一地鸡毛的散了。
回去的人们走在路上,纷纷说着今天晚上奇葩的经历。
秦嘉树抱着藤条编得篮子,在路边的草里抓蚂蚱。
这条路是乔家村和瓦家村最常走的路,路的两旁水渠修得好,草也茂盛。
一到傍晚,都是蚂蚱的叫声。
夏天的蚂蚱很肥,炒着吃可香了。
天色渐暗,他又蹲在草里,并不怎么显眼,路过的人也都没注意,继续说着晚上乔家发生的事。
听到他们说乔母,秦嘉树停下了手边的动作,听得很认真。
当知道乔西差点被欺负后,他不自觉双手捏拳,手背青筋暴起。
等那些人走了,他才站了起来,目光沉沉望着乔家村的方向。
……
陆十斤和陆母从乔家出来后,立马变了一张嘴脸,骂骂咧咧起来。
“死丫头片子,给我等着,我早晚给她收拾得哭爹喊娘!”
陆母心疼儿子,觉得儿子今天受了天大的委屈:“十斤啊,你别气坏了身子,妈回去给你做肉吃。”
陆十斤没好气瞪了陆母一眼:“妈,你不是说二奶奶会向着我们吗?”
“你二奶奶是向着我们啊!”陆母说起这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