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似乎很紧张,便厉声道:“尔等何人?”
那些人被吓得一哆嗦,纷纷跪倒,其中还有一个妇人,颇有几分姿色,此时哭泣着说道:“民妇张氏,状告衍圣公……奸污!”
随后两个字,似乎是费了好大的力,才咬着牙说出来。
这个时代的妇人最讲贞德,亲自说出如此不齿之事,真的很需要勇气。
杨善却看准她的弱点,逼问道:“好你个刁妇,究竟受了谁的指使,速速招来!”
张氏茫然道:“没人指使……”
“你可知,衍圣公乃当朝国公,至圣先师之后,怎会做如此下流之事?”
“我,我……”张氏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就是要告衍圣公!”
“为何状告?”
“他……他……”
“为何不说了?”
杨善毕竟是刑名老手,对付这样的妇人,自有相应的手段。
张氏毕竟只是妇人,这样的话,众目睽睽之下怎么出口。
好半天才极艰难地道:“他奸污了……我,我……”
杨善则摆出一副清正严明的样子,问道:“你是何人,衍圣公如何奸污,速速道来!”
张氏哭泣道:“我家相公在曲阜经营一家茶馆,那一日,我上街采买了一些东西,坐着轿子要回家……”
“且慢!”
杨善敏锐地感觉到这句话中的破绽,问道:“你方才说,你家里是经营茶馆的?”
“对……”
“既如此,你便是商贾之妇,依大明律,商贾及家人不得坐轿!”
张氏一下慌了,其实大明律还真有类似的条文,只不过时至今日,其实已经没有人将这当一回事了。
杨善便冷笑道:“你触犯律令,可见定非良人!”
张氏忙分辩道:“妇人出门在外,多有不便。”
“这不是理由,妇人抛头露面,本就违反了公序良俗,你却还好说?可见你定是不守妇道之人,如若不然,怎会四处抛头露面?”
张氏听罢,几乎要昏厥过去,一时慌神,急道:“我不是……不是……”
杨善的言辞愈发严厉:“好,你方才说,你坐了轿子,而后呢?”
“而后轿子却被衍圣公的家丁劫了下来……”
“劫了下来,如何劫持?”
“便是……便是……将我抢下……”
“而后呢?”
“而后来到城南一处破庙……”
“城南破庙,发生了什么?”
“他……他……”
张氏已经说不下去了,只是不断的啜泣。
杨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