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吃的,粱破山向来都不挑,自然没有埋怨,李枫就更不挑了。
粱破山说了句:“那女子此时就在门口坐着。”
李枫愣了愣,他还以为那女子吃了闭门羹后早就应该走了。
她为何非得揪着本公子不放?
李枫忍不住感慨一番。
男人果然不能太帅了,就比如自己,就是因为太帅以至于走到哪里都是焦点,甚至还被花痴的女人死缠烂打,赶都赶不走。
他看着粱破山那张长出胡须渣子后再次变得沧桑的脸,饶有兴趣问:“梁兄竟这般怜香惜玉?这是要开始重操旧业,在那万花从中游览了?”
然后,喝了一口萝卜汤。
粱破山喝了口酒,淡淡说了句:“游不动了,被玉观音榨干了。”
“噗!”
李枫干脆将嘴里那萝卜汤喷了出来,瞪大眼睛看着粱破山。
为了照顾到梁兄的心情,李枫极少提及玉观音,没想到梁兄竟然这般说自己。
这不是他的风格啊。
粱破山面无表情,又说:“其实以前我很风趣幽默的,时常自嘲。”
“……”
“我只是提醒你下,门口那坐了个人,是赶走还是让她进来,那就是你的事了。”粱破山又说。
李枫沉吟了片刻,终究还是摇了摇头:“不用管,待会就走了。”
一夜无话。
第二日,风雨稍弱。
早餐依旧是萝卜汤加馒头。
粱破山风卷残云吞了两个馒头后,又说了句:“那女子还在门口坐着。”
李枫瞪大眼睛:“她就在那坐了一夜?”
粱破山点了下头。
李枫有些蛋疼,那个女人非得这样?还是说她担心被赵德兴报复,所以也不敢去别的地方?
没办法了,李枫只能撑开雨伞走向院落,来到那院门跟前,然后将门开门。
正坐在那门槛上倚着门蜷缩着打盹的女子一个猝不及防,整个人朝后一仰,重重倒地,惊呼出声。
李枫见这个原本光鲜亮丽的女子此时竟这般狼狈,有些无奈。
虽门槛下能挡下雨,但是昨日那风雨着实大了些,在加上她是冒着风雨走了两个多时辰的路才跟到这来的。
因此此时这女子浑身上下自然早就湿透了,那散乱的发丝上还有水滴下来。
唯一让李枫舒服些的是,她身上那道让人不适的胭脂水粉味倒也被雨水冲刷掉了。
女子见是李枫,赶紧挣扎起身,却是双腿发软,眼冒金星,差点又一屁股坐在地上。
手扶着那门框站勉强稳身子后,那张变得异常憔悴却又通红的脸显得尴尬的看着李枫,赶紧道了个万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