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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卫山的眼神，甚至带着几分厌恶，像是碰上什么极其晦气的玩意儿，
卫山被他那眼神惊得一愣，但随即又反应了过来，
于是连忙补充道：“不是通过丹道的法子，在这上头有您在，小子如何会那般不知天高地厚！是符道，而且是人皮符道！”
符道，为修仙四艺之一，乃天下修行者主流的技艺，
自上古之时，便逐渐兴起，发展至今日已产生了各类的流派，
其中最为大行其道的，是草木符道，以各类灵草灵植，作为制符的主要材料。而其次便是在更久远的年代，最为盛行的兽皮符道，
其余的，还有金石符道，气元符道，长固符道，血符道等等，
人皮符道也是其中一小支流，
但和血符道一起，被大秦仙朝分列为旁门左道，还是十分的不受待见的那种。
卫山看着秦无伤那一脸的鄙夷，又是讪讪一笑，
“不是人皮制符流，是镌符入皮流。”
一个是以人皮制符，最次也得用练气修士的皮肤，最是邪意，也向来为世人所鄙夷；但另一个，却是在活人身体上，镌刻符文，以期达到长久固化符文效用，于人体之上。
后者虽然依旧是旁门左道，但只要不闹出人命来，谁也不会多说什么，
秦无伤的脸色，也是微微好看了一些，
如此再念头一转，原本作势欲走的脚步，便立刻顿住了。
“你是说，用灵符来调动那些物质？”
“镌符入皮流，嘶……”
秦无伤在丹道上，有着大把大把的研究，但此事事关人体，即便是他往日里的研究，也是难以应对如此复杂的人体。
但若是说，从另一个方向去找寻突破，倒也未尝不可。
至少在他看来，炼器、符道，或许都能完成这一点，以往是他过久执着在丹道之上，欲要一口气解决这个问题。
“为何一定要用镌符入皮流，不能直接设计一种对应的灵器、灵符么？”
秦无伤看着卫山，倒是多了几分耐心，
卫山躬身作揖，随后笑答道：“灵符可能用完，灵器亦会损毁，但若镌符入皮，便是除了修士受到重创，轻易不会损毁，更能够随时随地检测。”
“再者，镌符入皮流看似晦涩偏门，但事实上能够借助修士本身的灵力，且最是适合对修士本体施展，因此可以用一些不入流的符文，再搭配一些常见的灵草即可，代价极低！”
若是专门研制一种灵器、灵符，那投入便又大了去了，到时候免不了在起初之时，收取高昂的费用，如此便不是秦无伤可取的了。
卫山为何对待这位大修士如此恭敬？他如今与秦无伤毫无关联，又不曾从这位身上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