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夜琉璃见有食物吃,顿时两眼放光,她本想站起来,可一点劲也使不出,只好趴在地上。
抓到饽饽后狼吞虎咽地塞进嘴里。
她实在是太饿了。
蝶衣看了心痛不已,透过监狱里的木桩子把手伸了进去,捡起水袋交给夜琉璃说:「水不要呛人。」
夜琉璃抓过水袋,就咕噜咕噜地喝起来,把口中饽饽吞进肚里。
随着食物被食道吞下去,背部的伤口再次疼痛起来,夜琉璃眉头直竖。
夜琉璃只能忍气吞声,饿了就只想闷头吃饭,尽管是饽饽,但她吃得很好,像乞丐。
夜琉璃吃够3个饽饽就不吃饭,喝水也不少。
蝶衣看夜琉璃现在狼狈的模样,十分心疼地说:「也找不到好吃的,就带点干饽饽吧。」
夜琉璃
微笑着感激地说:「已是不错的事,多谢。」
夜琉璃得知蝶衣就是苏澈的对立面,好奇地问道:「为什么需要帮助呢?」
仅凭这一句,蝶衣就知道夜琉璃知道自己是谁,面色冷漠:「蝶衣不能看5夜琉璃姑娘的痛苦。」
夜琉璃望着蝶衣,脸上娇艳欲滴,但不再是当年肇京戏子时,那竹林鏖战之夜,夜琉璃亦是看得一清二楚。
夜琉璃对蝶衣道:「我从来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深藏不露的人。」
蝶衣一脸痛苦:「我自小被父母遗弃,被一个乞丐拾到卖到了太尉府邸,从小便身为棋子,学习武功、学习曲艺,后来太尉把我安插到戏院,我就成了太子的人。」
夜琉璃始知蝶衣亦苦命。
一定是太尉府中,太尉不会将其看轻,否则堂堂七尺男儿又怎能让他进戏院,终日男耕女织。
夜琉璃望着蝶衣,似乎有几丝恳求:「蝶衣,苦海无涯回头是岸,趁着你还有回头路,别执迷不悟了,太子那样的人......是靠不住的。」
蝶衣默不作声,非常无助,更无力:「我明白了,你们也就安心了,我一定会找到拯救你们的方法的。」
但夜琉璃有点不服气,终究有一次,蝶衣伤害了自己的心。
「可你毕竟是太子的人。」夜琉璃凄凉道。
谁知蝶衣说了这么一句:「不过蝶衣就像夜琉璃姑娘呀。」
夜琉璃立刻吓了一跳,猛地抬起头,冲着蝶衣那诚恳的目光。
蝶衣看了看夜琉璃吃惊的样子,慢慢地笑了:「那年我去丞相府唱戏,对夜琉璃姑娘便一见钟情,我知道自己是何身份,永远不配伴在姑娘身侧,只能远远的看着。」
夜琉璃望着蝶衣的双眼,不知蝶衣的话究竟是真是假,究竟是因为真心话,还是说出来迷惑了她。.
她终究还是太子的男人,难保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