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有前途,我说你不能做亏本的买卖嘛!她的血一定比那小子强。”
“滚出去,你要是再敢打他俩的主意,我先剁了你。”
“狗咬吕洞宾!毒死你得了!”黑老头嘟囔着,愤愤然又从后门走了。
他缓了一口气,压下翻滚的恶心,双手撑地,挪上矮榻,抽被子给她盖上,又伸手进里面用内力把她衣服都撕了,最后拿了一条干爽被子,把她裹住,这才开始拿毛巾给她细细的绞湿发。
“还好只是虚弱。”他想着。“也对,她是菩提门主,不怕毒,竟然也不怕他的毒。”
他忽然有一种心满意足的感觉。
他细细看了她,一会儿,又一会儿,终究舍不得离开,就在她身边躺下来。一会儿摸摸铺在枕上的发梢,一会儿又伸手细细拢她耳边的碎发,快到天明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傍晚,她还没醒,他已经慌了。
黑老头又被他喊来,嘟嘟囔囔地:“看什么看?她弱成那样,没个三天五天的醒不了。”
“开方子!”
“开什么方子?除了解毒的方子,其他我开不了。你就拿参汤给她吊着一口气就行了。
哎呀——!你就是瞪死我,我也开不了,我不会开!
又死不了,瞎操什么心啊!”
黑老头走的时候又是气鼓鼓的。他满心满意想要一盅那丫头的血,臭小子竟然就拿剑吓唬他,忘恩负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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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无思昏睡中,还恨得牙痒痒的。那白狐真是可恶,背信弃义不说,竟然拿她当垫脚石,一脚把她踹落下去。无耻!她一定得报复回去。
为了争这口气,她终于渐渐有了意识。感觉到脸和手都被潮乎乎、热乎乎的舔了,她更气。
“好你个白狐,这会儿又要来讨好我?没用!”
她费力睁开眼睛,不大灵光的脑子一愣。
眼前的男人正拿温毛巾给她细细的擦脸和脖颈。他戴着半幅银色面具,露出白皙的好看的尖下巴,微微上扬的嘴角。顺滑的满头银丝垂落在胸前。一脸狐狸相,但好看的过份。
“我醒了!”她没什么气力。
“看见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语调温柔,像极了被撸爽了的白狐。
想到白狐,她的火气蹭蹭地往,也有了点力气。“你竟然能化成人行了?是吸了我的精化的?所以我才不能动?”
他皱眉,伸手摸了摸她头顶。没发热,可这说的是什么?
她若不是不能动,真想抽这个装腔作势的白狐男一耳刮子。
她缓了一口气。
“你们可真狠啊!利用完我,把我一脚踹开还不甘心,非要害得我这样生不得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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