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王馥彤做的事,我都会写信上去,这件事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还有我再次提醒你句,是我要求王馥彤同志跟我妻子当众道歉,这并不是我妻子的要求。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思想,甚至连看都没看过我妻子一眼,就硬是把脏水往她身上泼。”秦凯泽的怒气喷薄而出,压的丘依柔连头都抬不起来。
可虽然害怕,她却还是不相信秦凯泽的话。
什么跟他妻子没关系,是他要闹的。
这年头就没有会为了这点小事,去往死里闹腾的男人。
也就只有女人多的地方,上嘴唇碰下嘴唇的矛盾才会多。
可哪次闹出了事,不是男同志回家哄哄媳妇,这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唯一的几次寸步不让,那都家里的女人性格太犟。
而且她之所以让秦凯泽回去劝劝他媳妇,也是为他媳妇好。
不少女同志来陪丈夫,刚开始性格都强的很。
毕竟在村子里,或是在职工院里,丈夫是队上的那可是相当光荣的事。
被家里捧惯了,谁的性格都不好。
但闹了几次,吃了亏,不依不饶的最后惹的谁都不愿搭理,她们的性子也就软下来了。
她劝息事宁人,一方面是为了自己的面子,另一方面又何尝不是为了,秦凯泽他媳妇好。
秦凯泽看着丘依柔没出声,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对于这种冥顽不灵的人,他是一个字都不想多说了。
刚开始过来让她去找王馥彤当众道歉,其实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直接上报上去,检讨、处分是少不了的,严重点甚至文工团的这份工作都会没了。
所以人有的时候就不能心软,反正脑子不好使的人,是不会领情的。
秦凯泽重新转动轮椅,离开。
丘依柔死死抿着唇,看着他的背影,到底是没再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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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凯泽去生活委员那,把需要的东西都申请了下。
生活委员立刻派了两个人,推着板车把他要的东西都给放上面。
中途还在路边装了几大筐的土。
回去的时候,正好遇上事情已经处理完事的夏卫国。
打电话过来主要是说,那三个人的事。
秦凯泽听的脸都黑了。
回了小院,看到笑盈盈朝自己走来的小媳妇,他将人拉到一边。
“那个缪天晴的事已经查出来了。”
“这么快?”苏宜佳被他们的办事效率惊到了。
“打电话跟上面汇报时,调查就已经开始进行了。她是香市人,早些年她外婆和母亲因为在村里当神婆,害的别人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