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那么多了,自己打开了门,把吴惧扶了进去。
走了这一路,最难受的就是吴惧了。一进到屋里,他就着旁边的一些杂草,就躺了下来,又开始哼哼了。
吴畏从屋后的水枧处接来些凉水,递给了吴惧。他喝了,继续在茅草中躺着。
吴畏和吴世琮找来杂草,在屋里升起了火。有了火,吴惧觉得自己的身体舒服了些。一路奔波和抖动,吴惧伤处的药又该换了。两人把药准备好,在火堆旁把药烤热,慢慢地给吴惧换药。
就在这时,老管家吴福回来了。他的身后背着一个小小的药篓。也许他早就知道是吴世琮他们要来。
“福叔,你这是——”
“啊,我到附近的山上采些药,看到茅草屋冒烟就,知道是你们,就回来了。”
一进门,吴福就发现杂草丛中躺着的吴惧。
“这……”
吴世琮等也没想向老管家吴福隐瞒,就把昨晚上偷袭紫禁城的事跟吴福说了。
吴福在旁边的一个小木扎上坐下,把背后的小药篓转到了身前,说:
“唉!紫禁城,不是你们想像的那么容易进的。你看这不,连皇城城门都还没摸到,就被弄成这样,还杀什么康熙皇帝。”
吴世琮等默不作声。
“他伤了哪里,伤得重吗?”
两人又把吴惧的伤情说了一下。
吴福走过去,重新把吴惧的衣裤脱了下来,重新检查了一遍。
“唉!幸好没伤到里面,如果再朝里面一点,恐怕就……”
吴福看了,虽然伤口不是很大,但关键是伤到了最‘关键’的地方,弄不好还真是影响他一辈子。
“你们给他上了什么药?”
“没,也就我们平常用的金疮药。”
老管家吴福不再说话,从篓子里挑了些草药出来,细心地在那里整理着。然后清洗,然后捶捣;几片比较细小的叶子,他没有再放在一起捶捣,而是放入了自己的口中,慢慢地咀嚼起来。
好一会儿,他才把咀嚼好的药吐出来,然后和刚才捶打过的草药一起,搅拌均匀,放在了一张宽大的芭蕉叶上。
吴惧躺在杂草中,看着老管家吴福做着这一切。等老管家吴福提着芭蕉叶走过来时,吴惧自觉地就把自己的衣裤褪到了让老管家能够敷药的位置。
老管家轻柔、细心、专注地给吴惧敷着。吴惧轻轻地闭上了眼睛,轻轻享受着草药给他带来的那份清凉、享受着那似是自家老人的手的轻轻抚摸。
吴世琮和吴畏站在旁边认真地看着。老管家娴熟的动作,才是一个专业的药师治病的样子。想想刚才他俩糊乱、粗鲁地给吴惧‘上药’和刚才吴惧那痛苦的表情,还真有点可怜起吴惧来。
老管家一边上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