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许浑的身上,“没大没小的东西,我这样还不都是因为你,让你不学好,你别跑,我今儿个打死你。”
看见吴老爷子动真格,赶忙躲到容栖栖身后,吴霜林一对上容栖栖,瞬间收手,怒气冲冲地瞪着许浑,“臭小子给我等着。”
“吴大人也六十好几了,动不动就喊打喊杀。”容栖栖说,“怎么?还真顺着余大人的心意来,后天准备抛掉户部尚书不做了,跑到午门当反贼去?”
吴霜林耳朵里一进“反贼”二字,腿一软,给容栖栖跪下了。
“国师大人,老臣之心,日月可鉴呐,绝无莫逆之心,下官正打算与您商讨此事。这余桃该如何处置?”
容栖栖先听听纵横官场多年的吴霜林,准备怎么处理。
“你的计划。”
吴霜林剐了许浑一样,“碍眼的东西,还不快滚,没看到我在跟国师大人商榷要事。”
许浑大大咧咧地坐在容栖栖身旁的椅子上,吴霜林的眼刀像刮在棉花上,他气血翻滚,伸手去抓许浑的衣袖,许浑一躲,他又去抓,又没抓到。
容栖栖:二傻子。
她实在看不下去了,出声制止道:“你说你的,别管他。”
吴霜林闻言,也不跟许浑闹了,说出他的计划,很简单,“明日便杀了余元。”
余元一死,余桃归根究底是女子,即便五军营里有她的人,很大程度上都是看在余元的面子上,余老将军的独苗都没了,他们难不成还会为了一个注定要嫁人的女人,抛头颅洒热血吗?
许浑拍手叫好,“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你也太损了。”
吴霜林捋了一下白胡子,“幸亏余桃是女子啊,不然她定会走得比我还远。”
余桃身为都指挥使,无疑是出色的,数不尽的陈年旧案都被她侦破了。难缠的贪官污吏,也被她治得服服帖帖。
作为前辈,吴霜林认为余桃后生可畏,不过,怎么偏偏是女人呢?
可惜了可惜了。
这话吴霜林不敢当着国师说出来,他看着国师,不由得想到,若女子要在男人为天的情势下冒尖,至少像国师这般无所不能,才能赚得一丝丝改变命运的机会。
容栖栖让吴霜林按照他的想法去办,许浑送容栖栖离开吴府。
一路上许浑都在思量,吴霜林的计划会不会太过火。余元的死不会使余桃的复仇结束,反而加剧余桃与萧靖舜的矛盾,到那时候,余桃一生都为了复仇而活,哪还有造福百姓的想法。
许浑:“你不是真的赞同吴老头吧?”
容栖栖冷冷勾唇,细挑的凤眼中满是揶揄,“我有那么蠢?余桃她画地为牢,困在自己的心结里太久了。这件事解决不好,她一辈子都局限于仇恨里。”
“而身为一个上位者,一个即将开启新纪元的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