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李县令打定主意,松开许太学,客气道:“是李某唐突了,还望许太学莫怪,莫怪。既然许太学不愿结这门亲事,那本官便替你回绝了刺史大人的一片好意。”
许太学是个读书人,论心眼上的孔,哪里比得过老奸巨猾的李县令,她以为这件事便这么断了,答谢李县令后,“小儿不适,下官先行一步了。”
李县令堆着一脸笑送走了许太学,转身就吩咐心腹,遣人看好许府。
那边李县令还在谋划,这边许太学回到家中,问自家男人道:“阿许可好些了?”
许家相公连着照顾了许浑好几天都没合眼,含着泪回道:“阿许还是那样,不说话身子骨也动不了。”
“还在发热么?”
许家相公摇头,“身体倒是不发热了,但……”
许家相公说着,又哭了起来。
许太学以为小儿的病又加重了,连忙问道:“可又是添了什么新病症?”
“主母别急,我只是担心他已行及冠礼,但他如今这样,有哪个好人家还会来向咱家提亲呢?”
许太学将许家相公搂入怀里,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将刺史向他们提亲的事说出来,只是安慰许家相公道:“儿孙自由儿孙福,现在最重要的是把阿许的身子养好,其他的……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