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止刘景浊,连姜柚与白小喵都目瞪口呆,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人多半是脑子长了疮了。
方才那个黑衣女子也快步走来,一把拉住青年人就往外扯,边走边骂。
只是猛然间一道大阵笼罩余阁,这间雅室又被单独隔绝出来。
同时有个白衣中年人凭空出现在四楼,迈着沉重步子走进雅间。
两道黑衣赶忙让开。
女子轻声道:「东家,别怪韩屋,他……」
话没说完,二人便被眼前一暮震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姜柚也一脸疑惑,心说师傅这故人,怎么二话不说就跪啊?
刘景浊硬是没拦住,只得起身,无奈道:「这都哪儿学的臭毛病啊!都一个德行,金柏是这样,黄三叶跟路阂也这样,你也这样。」
只见单膝下跪的中年人双手奉上一枚漆黑令牌,开口时已然眼眶湿润。
「画眉峰韩逄,苦等少主当年。」
也不知怎的,刘景浊眼睛也有些泛红。
他轻轻搀起韩逄,笑问道:「那处假山,是清溪阁主山吗?」
韩逄重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