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是人世间为数不多的九味真火,会很疼,但先以火焰焚烧你体内毒药,随后我运转灵气帮你催化解药,便能解毒。」
姜柚好奇道:「她听得见吗?」
刘景浊没有解释,只是等经络之中再无阻力之后,运转一缕真火,游走其周身经络。.
不过刘景浊很快就收回手指,又以温和灵气催化解药。
之后刘景浊就走去了远处,叮嘱姜柚取清水帮这位道长清洗一番,待会儿会有污秽随着汗水排出。
其实刘景浊打从一开始就对这位神游巅峰的女冠很……无语。
炼气士中毒,多扯淡的事儿?又不是那种能影响神智的毒。
天底下哪儿有所谓的合欢散,无非就是以大热之药炼制的火毒而已。鹿茸吃多了流鼻血,一个道理。想要解毒,用寒药即可。
要想做到跟话本里那么夸张,主动投怀送抱的,绝无可能。至多也就是加些佐料,让人昏迷过去。
但……炼气士中药毒,真的很扯。这位女冠,想必也是涉世不深,加上此处又是阳气最盛之处,这才着了道儿。
走去粉衣骚包那边儿,刘景浊以剑气封闭其神识,免得他瞎看。当然了,也封住了自己的。
有些事儿得自觉,刘景浊一直怀疑胸前悬挂的半块儿玉佩可以存放影像的,只是没证据。
其实有证据又怎样?跟龙丘棠溪对峙?
呵呵,那可是提着剑能追杀自个儿半年的人。
刘景浊开口道:「想活还是想死?」
粉衣青年立马儿睁眼,「必须想活啊!」
刘景浊点点头,「我答应你,不杀你,待会儿还把胳膊还给你。不过你得告诉我,祸害了多少女子?中土哪儿座山头儿的人?还有,为什么要假扮刘景浊?」
粉衣青年立马儿开口:「多少,真数不清了,不是我吹牛,我高低也是从中土浪到了离洲的人。山头儿,我没有,就一个散修。至于为什么假扮刘景浊,因为他名声臭啊!我这也是帮他增添战绩嘛!」
刘景浊微微一笑,下意识已经抬起拳头,就要砸碎眼前粉衣脑袋了。
粉衣青年怒目圆睁,「兄弟,说话得算话啊!」
刘景浊摇了摇胳膊,撇嘴道:「好吧,说到做到。」
但我也没说要放你不是。
过去了小半个时辰,姜柚搀着那位道门女冠走来。
火毒已解,其实只需要调息片刻就好了。不过真火游走过筋脉的后遗症,得缓几天。
女冠面色发白,本就白如羊脂玉的肌肤,瞧着愈加冷艳了几分。
她站定之后,沉沉一礼,沉声道:「南宫妙妙多谢道友援手。」
刘景浊笑道:「道长不必多礼,举手之劳而已。」
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