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热的,那都不算事儿。.c
但如此一来,还要医者何用?
所以刘景浊觉得,再好的学问,后缀一个「教」字之后,意思就变了。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轻声道:「甘吉,你如何看待以符水为人治病?」
少年人冷不丁低下头,面色羞愧:「小时候,实在是没有饭辙,饿到不行,我跟我爹确实做过这种事。我觉得,就是骗人。」
刘景浊笑着摇头,「也不能这么说,要看画符之人初心于何了。」
一顿红烧肉吃完,刘景浊领着姜柚着急忙荒下山,连夜北上。
南宫妙妙站立半山腰,目送那对师徒离去,笑意不止。
其实甘吉今日是头一次见师傅笑呢。
少年人壮着胆子问道:「师傅与刘先生是朋友吗?」
女冠点头,「算是。」
其实她做饭之时就在想,既然刘景浊没被算计到,那画卷之中,为什么不是别人?到底是设计之人用心险恶,还是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