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就是放租的罢了,城里出租公寓,多半都是他们的,亦做个拆迁买卖!”池太阿道。
“势力很大?”细高青年面色难看。
“县城四镇,本地户口!”池太阿道。
“哥,对不起,打扰了!”细高青年神色疏离,一躬,转身离去。
“却当我亦关系户?”池太阿轻叹呢喃,“此中恶匪,合该扫灭!”
归家洗漱,侧卧床榻,却无睡意。
“犹记那中学女生为人糟蹋,便是这班恶匪,诸恶之首,实难宽恕也,经年日久,亦杀伤数条人命,致残之人亦未少见,实罪大恶极也。”池太阿忆及过往之事,却觉心堵。
“且想个法子,根除此患!”池太阿心念电转,静思周全。
“皆是老奸巨猾的,恐实证难得,若除此患,难从正道!”池太阿细思,“虽非正道,却行义事,当不伤我心!”
“心境澄明,善恶从之,即行善举,不拘恶行!”池太阿叹一声。
翌日。
早食罢,却闻快递既至,出外取之。
“什么快递?”池母却见儿子持个纸盒,问道。
“前天晚上买的汉服!”池太阿。
“汉服?拆开我看看!”池母道。
“嗯!”池太阿。
开箱,拆包。
却见个朱红道袍。
“纯粹就是糟践钱,这么身衣服,穿的出去么?你是唱戏的还是个和尚?”池母嗤笑。
“喜欢!”池太阿。
“你就气我!”池母怒极,“我告诉你,别给我穿出去,你不要脸,我跟你爸还要脸呢!”
“你甭管!”池太阿。
“又是我甭管,行行行,我不管,你爱怎么样怎么样!”池母面色铁青。
抖开道袍,穿上身,衣长及踝,广袖收口,却非道士所服也。
“丑死!”池母暗斥白目。
“嗯,还送一条宫绦,五星好评!”却见盒中藏一赤红宫绦,虽未坠饰,却极惹目,止管拆开束在腰间,“若配个幅巾便是极佳了!”
“我跟你说,你要是穿这身出去,碰见我,别跟我说话,我丢不起那个人!”池母怒道。
“嗯!”池太阿。
“……”池母面孔阴沉。
“现在,咱们在外面碰到,不是也不说话么?嫌我给你丢脸,我也没办法!”池太阿。
“你要是娶个媳妇呢?”池母怒道。
“没钱,娶不起!”池太阿。
“不用你掏钱,你娶媳妇,你爸爸给你掏钱!”池母道。
“我缺五千,你没给!”池太阿。
“你办正事才给你!”池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