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狂喜,“果然成了。”
“你弄了半天,就弄了这么个玩意儿?你爸爸铜镜多了,你管他要一个不就得了么?”池母到底心忧,一旁观瞧间,却觉不屑,只当儿子痴了,古旧宝贵的不要,偏要做个新的。
“你不懂!”池太阿取了宝鉴,以细砂纸轻轻打磨,不觉间,已光鉴照人,较那玻璃镜亦不遑多让。
“这铜镜这么亮么?”池母却觉诧异,怎这铜镜竟与那古镜全然不同?
“就是这么亮!如果锡放的再多些,更亮,没看见么?带些黄头儿?”池太阿道。
“怎么还带着裂纹儿?”池母虽年岁不小,却目力极佳,微毫处亦看个真切。
“外行!”池太阿亦未解释,摇头叹一声,“就凭这个镜子,我能卖八十万!”
“你想钱想疯了吧?”池母却觉可笑。
“明天就是集市,你看我能不能卖八十万!”池太阿道。
“这么个破镜子还敢卖八十万?那集上都是你爸熟人,别给你爸丢人去啊!”池母警告道。
“他卖他的,我卖我的,见了面就当不认识!”池太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