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再转转!”老者言罢,四下闲游,却亦心不在焉,心头惶惶,皆是那宝鉴映照。
太阿亦未多言,静待宝主。
“兄弟,怎么样?”却是那玄净居士复至,“给个实诚价!”
“三百二十万!”池太阿道。
“兄弟,这就不对了吧?刚才还八十万,怎么一转眼就成了三百二十万了?有你这么做生意的么?”玄净居士蹙眉,心生不悦。
“我不是做生意的!八十万是第一口价,刚才有个老爷子问价,我要价一百六十万,下次再要价,还要翻一番!”池太阿道。
“兄弟,我可是为了你才过来的,你这不是坑我么?”玄净居士道。
“八十万,你没要!”池太阿道。
“五十万,五十万我要了!”玄净居士道。
“三百二十万!一分钱不能少!”池太阿道。
“你行!”玄净居士却觉恼怒,转身便走。
“嘿,小伙子,你是老池家的罢?”却有个相邻的招呼,黑黢黢如老农般,气色亦见暗淡,却非文学艺术刻画之风度翩翩。
却是下乡收货,风雨刻成的。
“不是!”池太阿摇头。
“什么不是,我跟你爸老熟人了,我还能不认识你?”那老农般的横他眼,“我去过你们家,你不记得了?”
“我妈说,怕我给我爸丢人,不许说是他儿子!”池太阿道。
“哈哈!”那老农般的大笑,“真有意思,我跟你说小伙子,你这个卖法不对,你得跟人讲价,你出价,他还价,有来有往才是个买卖!”
“我又不是做买卖的,才不管那些规矩,货在我手里,怎么卖得听我的!”池太阿道。
“……”
未待那老农般的多言,转转那老者复返。
“小兄弟,一百六十万,我要了,咱们转账罢!”老者道。
“……”那老农般的却觉惊异。
“不好意思,那是刚才的价,现在是六百四十万!”池太阿道。
“……”老者目瞪口呆。
“一百六十万不少了,卖了得了!”那老农般的却猛使眼色。
“货在我手里,我要价多少,就是多少,刚才那个,我要价三百二十万,再下一个,我就要一千二百八十万了!”池太阿道。
噼啪!
却见日头渐足,复闻个霹雳声。
“六百四十万,我要了!”老者却不敢还价,亦不敢走,一咬牙,取了手机,“小兄弟,转账!”
“爽快!”池太阿显出收款码。
叮咚!
转账完成。
“嘶!”老者慌忙收起宝鉴,只觉蛰手,微吸口气,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