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淡笑,“折腾了这么半天,我都饿了,咱们去吃个宵夜吧!”
“不用了,时间不早了,我……我还要回家呢!”苏曦羞赧。
咕噜噜……
苏曦口中强硬,腹中却不争气。
“呵呵,走罢,带你去吃饭!”太阿笑道。
“那……麻烦池大哥了!”苏曦羞赧难当,便自应了。
虽已夜深,却亦不缺饮食。
路边烧烤。
此店之名,便自路边烧烤。
点了肉串,饮品,止因苏曦年幼,亦未要个酒水。
“好吃,池大哥,你也吃呀!”苏曦却是饿极了,吃相极凶。
“好!”太阿亦持个串儿,却见苏曦发髻,自亦别个金簪,“你头上这是金簪呀?”
“不是,是镀金的,听说里面是锰钢的!”苏曦却取了那簪,径置桌上。
“既然有这个,为什么不刺那绑匪几下?”太阿却取了那簪把玩,“以后再遇到绑匪,只管用这个刺他们要害,刺死也没关系!”
“你看你这人!”却见个邻桌的,便自夫妇两个,男子内向沉闷,女子却喜多言,“你这么说不是害人么?那小姑娘要是遇到绑匪,能逃就逃,不能逃,就得假意顺服,想办法报警,要是敢反抗,被绑匪杀了怎么办?”
“小曦,别听她瞎说,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太阿道。
“你这人怎么回事儿?你这么害人,你得遭报应你知道么?”那女子却横眉立目,尖声怒叱。
“别惹事!”其丈夫却亦规劝。
“自古男尊女卑,此天理也,便是告诉你,一个女人,不要随意招惹一个不是你父亲、丈夫、儿子的男人,因为他不是你的父亲、丈夫、儿子,他就不会惯着你!”太阿嗔目瞪她,“我们在这里说话,你插什么嘴?”
“你在害人,还不准人插嘴了?”那女子怒道。
“女从父,子从母,便如子归家首询其母也,若叫个爸,亦是询其母何在也,可知女子,实中华之根基也,若如你此般狡诈,生养之子,恐亦是个狡诈的,国家危难,刀枪临身,便以折节保命,做个叛逆,便言身在曹营心在汉,亦开个坏头儿,同如此般狡诈的,亦敢做个叛逆也!抗战其间,巾帼红颜,便携其幼子赴死,亦未敢折节也,此方为女子之楷模,你……羞不羞?”太阿怒叱。
“之乎者也,古板腐朽,我呸!”那女子怒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