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不是要你那把剑,你那东西那么贵,你当我借着女儿管你要钱呢?”苏父面黑。
“爸,您这就误会了,那玩意儿卖的挺贵,那是因为我定的价高,其实不就是几斤铜几斤锡么?”太阿忙道。
“爸,你误会了,他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苏妍忙道。
“先不提那个!”苏父摆手,“你跟我说实话,你用那把剑呼风,是什么原理?”
“哦!”太阿恍然,“爸,其实原理很简单,就是六个字,此心诚于天地,那把剑,我管它叫太阿,是一把威道之剑,只有生发个威武不可屈之心,才可以驱动它!”
“真的?”苏父蹙眉。
“其实,妍妍头上那个簪子,也是这样的,您要是感兴趣的话,我可以给您演示一下!”太阿道。
“他们说什么?”老太疑惑。
“听他们说!”苏母于其耳畔低语。
老太兀自闭口。
“我还真感兴趣,你试试吧!”苏父道。
苏妍自将发簪取下,递与太阿。
太阿持簪,心念起,骤起微风,拂面而过。
“……”苏父惊骇,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便听女儿念叨,怎比亲眼所见?却见窗开半扇,“是不是外面吹进来的风?”
“不可能,今天没风!”苏母亦见惊异。
“我怎么没听明白?”老太却觉毛骨悚然,便如凭空生个风,心下兀自生个阴森。
“我在屋里呼个大风来,家具都得吹坏了,咱们去窗户那里试罢!”太阿携诸人径至窗前,簪指窗外。
心念起。
狂风骤起,便见绿化狂摇,行人奔走。
“……”苏父、苏母。
“这风是小池弄出来的?”老太惊愕,“小池难道是神仙么?”
“奶奶,不是神仙,就是修行的人!”太阿去念,狂风骤停。
“你们修行的人还能结婚?”苏父道。
“爸,我不是修道的,我学的是儒学功夫,比方说忠于国家民族啦,孝敬父母,爱护子女啦,敬重配偶啦,这都是修行,像是修道的,也只有全真道不准婚嫁!”太阿道。
“儒家也这么厉害么?”苏父惊异,止闻儒家学个道德文章,亦有个子不语怪力乱神,未闻此般神异的。
“是的,儒家也这么厉害,不过这都是小道,不足挂齿!”太阿道。
“那什么才是大道?”苏父道。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才是大道!”太阿道。
“可是儒家也没有办到这样的事情!”苏父道。
“爸,这是很正常的,文章做的再好,写的花团锦簇,天花乱坠,那是没用的,只有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