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哦？”柳紫嫣有些诧异，“你没看出来吗？”
“恩。”石林想了想，说道，“这人和我对视时，没有任何的胆怯和害怕之意，他要不然就是不知死活的骗子，要不然就是深藏不漏的高人。”
柳紫嫣陷入到了沉思当中，石林一向看人很准，而这一次，不仅没看出来，而且还给出两个截然不同的结果。
难道真要对方直接给爷爷看伤？
不行！
“石林！”
“是！”
“安排人去试探一下，看看他到底有没有真本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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