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
顾湛倒是乐了。
二人世界难得，且行且珍惜呀。
洗完澡出来，秦浩的电话就十分不识趣地打过来了。
“瑟瑟，明天你可别忘了上传。弄好之后，记得跟总编那儿报备一下。各方面的推荐宣传都已经到位了，就等你上传了。”
“好，我知道。”
叶瑟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好，“你这么造势，真的好吗？万一我的数据不好，那多丢脸呀。”
秦浩哈哈一乐，“这么说，你也有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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