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还在砰砰砰的跳着。足足缓了5秒钟,他才意识到自己是做梦。
扫兴,好好的去老鸹山的美梦,怎么就有女鬼呢。
翻个身,韦大宝想要继续睡。
可那哭声却像是小虫子一样,顺着耳朵钻进来,吵得人心烦意乱。
这特么的!原来不是噩梦,是真有人哭。
肯定是楼上哪个癌晚的患者死了,家里面在嚎丧。农村有习俗,哭的越伤心就显得越孝顺。
所以顺势诞生了一批专门哭丧的人,哭一场50块钱,每年也不少挣。
真不知道那帮老娘们的眼泪是从哪来的,不要钱的么?韦大宝心里一边想着,一边进入梦乡。
这一夜倒是不忙,很少见的没有被护士从床上拎起来看患者。可韦大宝睡的也并不消停,哭声越来越大,甚至有吵闹的声音。
早晨起来,韦大宝抻了个懒腰,疲倦的拉开窗帘,看了一眼窗外。
我去……
韦大宝被外面的情形吓了一跳。
2、30个壮汉身穿工服,手里拎着铁锹,围在中医院不大的院子里面。
一个女人抱着怀里的孩子痛哭。
这不是昨天晚上的那个女人么?哭什么呢这是?
韦大宝的起床气不翼而飞,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他的大脑马上开始运转起来,盘算昨天晚上自己给了什么处置。
好像什么都没有,难不成是打破伤风过敏?
想到这里,韦大宝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光着脚,连鞋都没来得及穿,跑到走廊问护士。
“小慧,破伤风打了么?”
“什么破伤风?”
“就是脚有一个小口的那个孩子,我看……”
“那孩子在楼上处置的,好像出了点什么问题,折腾了一夜。”护士说道,“没来打针。”
说着,她神神秘秘的凑到韦大宝身边,小声说道,“我听他们骂人,说是徐佳徐医生给处置坏了,孩子就是脚上有一个破口,结果缝了两针,过一个多小时人就不行了。”
“……”
韦大宝嘴里流着口水,女孩子身上的味道可真好闻。
“宝哥儿,你看见口子了么?徐佳怎么把孩子给缝死的?”护士问道。
“呃……”
这时候韦大宝也顾不上色迷心窍,仔细回忆。
“口子就这么大。”韦大宝用手比划了一下,2cm的小口,还流着血,是红色的血,肯定没错。
这么点的小口子,哪怕是缝完之后感染,也不至于死人不是。就算是不缝,韦大宝觉得都没什么事儿。
奇怪。
“还有别的信儿么?”韦大宝问道。
知道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