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爱情诗的细胞吧?”
“没有没有,我这方面是一点细胞都没有。我主要是对古典诗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研究,而已而已。”
“古典诗?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这是不是写爱情的?这是不是古典的?”
“是,是我……是诗仙李白的。”我差点说出了是我师傅李白的。
“桃杏依稀香暗渡,谁在秋千,笑里轻轻语。一寸相思千万绪。人间没个安排处。还有,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这些都是古典诗,也是写爱情的,你怎么就说你不会写爱情诗呢?是不是还没遇到能够引发你写爱情诗的女子?”
“这个……这个……也许吧。”我未置可否地回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