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视若手足兄弟。谢氏也跟多了个小叔子似的,难免不自在。
谢氏在丈夫跟前待沈瑞殷勤,过后瞧着就有些勉强。自从沈瑞来京后,她往二房应酬的次数多,笑容也越来越浅。
偏生沈理粗心,察觉不到妻子的小心眼。
沈瑞知趣,就借口读书,鲜少往沈理身边凑。
徐氏恼谢氏的小家子气,可也不愿挑开来让沈理难堪。毕竟沈理入仕十来年,能到今日,多赖岳家提挈。
“你家二哥也八岁了,如今送瑞哥过去春山书院,会不会耽搁了你家二哥以后上学?”徐氏想了想,还是问道。
问出这一句,她已经有了后悔。
要是直接请何学士帮忙,哪里用得着顾忌这些?
之前只想着不让沈理难做,可这事交给他,说不得谢氏心里就又不自在。
沈理失笑道:“婶子怎么会问起这个?二哥还有三年呢,又不是每家只能送一个子弟过去”
沈理毕竟是翰林院仅次于掌院学士的侍讲学士,没过几日就打发安排妥当,打发人过来传话,让沈瑞准备准备,十六日去春山书院参加入学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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