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有没有可能再添庶子?”沈瑞轻声问道。
沈珏却如同被雷劈了似的,猛地抬起头来。
沈瑞看着沈珏,沈珏的脸上有痛苦、挣扎、期盼,最后都化作了绝望。
他耷拉脑袋道:“去岁南下,路过松江时,我也曾问过太爷市井新闻,五旬六旬老翁娶妾生子的也是常见,何况二老爷更年轻些,身子骨也不似大伯、三叔这样孱弱太爷告诫我,勿要生了这个念头。二房人丁单薄,有生养的只有二老爷一个,后宅妻妾齐备,要是儿女缘厚,也不会就得了一双儿女即便以后二老爷再纳新妾,侥幸生了庶子,既有我在,也轮不到庶子承房,否则过继就成了笑话。”
沈瑞因为现下身份是嗣子,对于民间各种承嗣纠纷也听到过些。
嗣子归宗的少,最主要的是宗法不是儿戏,各房头财产权不容混淆。
嗣子既是为了承继血脉来的,这过嗣之家有了亲生骨肉,想要让亲生骨肉继承家业,也是人之常情。可对于先前得了嗣子之名人来说,招之则来、挥之则去,则极为不公平。
为了保障嗣子权益,律法上早明确规定,后生子不能取代嗣子身份,家产依旧按照诸子均分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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