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监!”又打包票道:“圣上若是要从御马监挑人,我必要秉公而论,御马监实选不出能比刘云更好的人担此重任了。”
一般镇守太监、守备太监人选多出自御马监,故有此言。
刘瑾终于露出一丝笑来,却斜眼向张永道:“岑章这是要去辽东了罢。”
张永故意露出苦笑,道:“什么都瞒不住老哥您呐。”
刘瑾点头道:“岑章是个稳重的,莫重蹈朱秀覆辙,需得记得,咱们这样的人,什么都是皇上给的,要时刻将万岁爷放在心上,哪里有万岁爷在宫里节衣缩食,咱们这些奴婢倒在外头挥霍享乐的!”
他语气转冷了些,“辽东,也当多设皇庄皇店,为皇上分忧才是。”
张永忙道:“我却是同老哥一般作想,方才也同皇上进言了设皇庄诸事。”
刘瑾满意的点了点头,又似笑非笑的扫了一眼东暖阁禁闭的大门,转而向张永一挑眉,淡淡道:“那牛宣,便让他外厩养马去罢。”
*
东暖阁内的丘聚并不知转瞬功夫,殿外就有他的两个强敌达成了共识。
此时,他正小心翼翼回着万岁爷的话。
“……那个天梁子的师父号清远,往上追溯,算得岱庙的一个分支,奴婢特地让人查过,以防是白莲妖人……”
“怎么会是白莲妖人,妖人是供弥勒佛的。”寿哥不屑道。
丘聚原也不过是顺手上眼药罢了,忙陪笑道:“奴婢也是疑心病犯了。”又道:“清远自己有观,但也不是什么出名的天师,泰安当地还是奉岱庙诸位仙师的多。这天梁子出师后云游了几年,曾在两处小观挂过单,都是炼丹炸了炉,才离了观的。奴婢遣人查过了,所幸没有伤人记录。”
“……娶的是当地大户的女儿,据说是同那家老太爷投了缘,老太爷不单嫁女,还专门出钱给他修丹室,他就专门炼丹,旁的一概不管。只不过他这丹也没能让老爷子延寿,老爷子不到七十没的。”
寿哥挑眉道:“七十古来稀,乡下人家,也算高寿。”
丘聚抽了抽嘴角,又道:“他这丹常予人的,有说好用的,也有说不好用的,怕是五五之数,不大作的准。”
寿哥摸着下巴,眨眼道:“这么说,朕的师妹便是运道极好,竟吃对症了?”
丘聚心道谁说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呢,因实不想说沈家任何好话,便只道:“杨学士为皇上日讲,也是龙气庇佑。”
寿哥呵呵两声,转而道:“有点儿意思,过两日安排出宫,就去沈瑞庄上,朕要去探病,顺带,见见这张真人。”
丘聚无奈应了一声。
寿哥又向外喊道:“刘瑾到了没?”
外面小内侍应了一声,随即刘瑾便大步进来,给寿哥见礼。
寿哥摆手让其免礼,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