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吕治歌剪完一张,作势又要下毒手,牛红丽故意顿了顿,令他住手才说:“昨天下午,老板的亲戚们都去古宅了,具体有些谁,我没见着,我只是后厨打下手的,去不了前院。”
“还有呢?”
好像对这个回答不满意,吕治歌拿起要给她的一沓钞票,剪刀口在白纸条横行封着的侧面比划了一下,似乎想把这一万块钱直接剪成两段……
牛红丽霎时激动到脸充血,忘记自己身处险地,泼妇似的岔开嗓门吼,“你别动我的钱……”
旁边的大汉见她挣扎,抬手就是一巴掌。
pia~
脸上火辣辣的疼,终于让牛红丽回过神来,哪有你讨价还价的余地?
“我耐心有限。”吕治歌很讨厌泼妇样的女人,沉吸一口气,像要发怒的莽牛,一股暴躁气浮上来,嘴皮子紧绷,露了狠,“再不好好回答,我就把你脑袋剪下来。”
顿了顿,接着邪笑说:“还有十根手指,十根脚趾,都削了,把你剪成人棍,再活埋。”
人要是邪性了,大概就像神经病人一样,你会本能离他远远的,这种人不可猜测,说不准什么时候发神经伤害你。
可能是过于惊恐,牛红丽嘴里的唾液快速分泌,好像含了鸡蛋一样,说话都不利索了。
“除……除了朱新宁的亲戚,还……今天早上,我还见了三个陌生人。有一个以前来过一次,和朱新宁一起,看那模样像领导的秘书,另外两个第一次去食堂吃饭,不过他们三人坐一桌。”
“领导的秘书?”吕治歌想了想问:“是不是四十来岁,戴着眼镜,七分头,斯斯文文的?”
“是是是……就是这个样子。”牛红丽赶紧应。
“那另外两个什么样?”他已经可以确定,这秘书是苗克邦,跟他一桌的两个陌生人,有一个肯定是他想找的。
“一个看上去像刚成年的人,面相挺嫩,长相也不错。另一个总是甭着脸,跟死了爹妈一样,拽得很叻。”
“具体形容一下,这两人有什么特征?”
吕治歌来了兴致,探身打开副驾驶前边的手套箱,又拣了几沓大钞,砸牛红丽怀里问。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真不错,更何况性命掌握在别人手里。
“那个年轻小伙子……”牛红丽使劲回忆,“毛寸发型,吃饭说话慢条斯理,一看就是挺有家教的那种,而且穿着不差钱,其他……”
牛红丽没法描述了,张同学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你只瞅过两眼,一时半会哪能想起来。
除非是靠眼吃饭的那些人,慧眼如炬,不然哪能看到身上的特征。
眼见问不出什么,吕治歌龇牙,浮躁情绪又上来了,只得耐着性子问:“知道他俩叫什么名字不?”
“离得远,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