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下来,黔人这才学会了以毒攻毒。
别说赵弘润,就连魏游子也在文中用惊叹的口吻记载这件事:黔人养蛊祛毒,竟使必死之人而活。
而随后,随着巴黔两族人文化的逐渐交汇,巴人的巫文化与黔人的蛊文化也逐渐融汇成了一种新的文化,巫蛊。
更让赵弘润欣喜若狂的是,魏游子在文中对一种相思蛊的下蛊方式的描述,与他当时被芈芮下蛊时的情景十分相似,简直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而不可思议的,则是魏游子对这种蛊虫的评价:不伤命,然,使男子难离此女,其神乎、邪乎,非凡人所能妄测。其奥秘或在喂蛊之女子血乎?
“呼……”
虽然未能从中获得解除青蛊的办法,但赵弘润已经很满意了,毕竟魏游子在竹简中注明,这种青蛊或者相思蛊,并不致命,这就足够了。
只不过那句难离此女,让赵弘润有些不能理解,因为他不觉得他会离不开芈姜。
或者说,还未到那个阶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