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在附近垒起了简易的营寨。
而另外一边,赵弘润远远瞧见司马安的大队人马似乎是有回到其营地的迹象,亦对众人说道:“走吧,去砀山军的营地!”
一行人骑着坐骑,尾衔在司马安的大军后方。
按理来说,这么近的距离,砀山军的兵将不可能瞧不见赵弘润一行人才对,毕竟那可是近三百人的队伍,岂会瞧不见?
但此刻的情况却是,砀山军的兵将们皆对跟在后头并逐渐追赶上来的赵弘润一行人视而不见。
很显然,司马安多半是下达了此非敌众、不允许攻击的命令。
但让赵弘润气恼的是,待等他们来到砀山军的临时驻营地时,他们却被守辕门的士卒给拦下了。
“此乃我砀山军军营,外人不准入内!”一名守营门的伯长,将赵弘润一行人给拦了下来。
司马安这是什么意思?
赵弘润心下纳闷,毕竟从方才沿途砀山军对他们视而不见可以看出,司马安那位大将军十有八九已经发现他们。
可在这种情况下,守营的士卒却拒绝赵弘润入内,这就有点意思了。
见此情形,宗卫长沈彧策马上前,冷斥道:“放肆!……肃王殿下乃此番出征三川的主帅,你砀山军亦归殿下调度,岂有殿下不许入内的道理?”
然而,那名砀山军伯长却面不改色地说道:“大将军有令,战争期间,一切以军务为首要,不见任何人。”
“放肆!”沈彧闻言大怒,提起马鞭就要抽向那名伯长的脸,却被赵弘润给及时阻止了。
毕竟在赵弘润看来,眼前这名伯长只不过是听命于司马安,不至于遭到鞭责。
看来,司马安是不想见我啊……
赵弘润暗暗想道。
但是旋即,他嘴角一扬,莫名地笑了笑。
虽然你不想见我,可我非要见你不可!
想到这里,他拨马上前。
那名砀山军的伯长见此皱了皱眉,当即用身体挡在赵弘润胯下战马前,用行动表明了立场。
见此,赵弘润俯视了一眼这名伯长,沉声问道:“军卒,你可知道你拦下的是何人么?”
那名伯长犹豫了一下,恭敬说道:“乃肃王殿下。”
“不!”赵弘润摇了摇头,正色说道:“你拦下的,乃是先行军的主帅。……父皇委任本王督慑这场战事,无论是你,还是司马安,皆受本王调度。你若是抗命不尊,便是欺君叛国,罔视君父。……那样的你,会失去作为一名光荣的大魏军人所享有的一切荣誉与军饷补贴,甚至于,你的家人亦会遭到牵连。”
“……”听闻此言,那名伯长面色骤然一变,连呼吸都变得略有些气促。
赵弘润冷哼一声,再次沉声说道:“让道,军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