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楚楚、头发也梳地整整齐齐,看起来颇为精神。
尤其是对方那一双眼睛,给赵弘润的感觉,就仿佛看到了赵来峪似的。
看来不是什么善茬。
赵弘润暗自嘀咕了一句,不过脸上却无表示,直接迈过门槛,从那王寓身边走过。
王寓面色一愣,脸上泛起一层薄怒,呵呵地笑道:“肃王殿下,果真是好威仪!好威仪啊!”
而此时,赵弘润已走到了屋内,转过身来坐在上位,面无表情地说道:“依本王看来,国丈才是好威仪。……这是什么地方?你府上的家兵家将不知,难道国丈也不知么?看来,王氏果真是作威作福惯了……”
王寓闻言面色微微一僵,毕竟朝廷的确有明文规定,非特殊情况,任何人不得擅自围罢、闯入县衙,否则以造反罪名论处。
而保护国丈,这显然不算什么特殊情况。
“呵呵呵……”王寓突然变了脸,笑呵呵地说道:“是府上的儿郎们太过于心紧老夫的安危,莽撞之处,还请肃王多多见谅,老夫回头会训斥他们的。”
不得不说,这也是在赵弘润面前,否则,私闯地方县衙,对于似郑城王氏这种大贵族而言,算是什么大事么?
没瞧见安陵王氏都能逼迫安陵县令严庸给他们做事?
不可否认,魏国地方县的县衙,的确是权威不高,普遍为当地贵族所无视。
赵弘润虽然很不爽这种情况,但他也明白,这种情况并非短时间内可以扭转过来的。
想到这里,他敷衍似地点了点头,淡淡问道:“国丈,你欲见本王,所为何事?”
听闻此言,王寓又换了一种脸色,目视着赵弘润沉声说道:“老夫此来,是想向肃王讨个公道。”
“哦?请直言。”
“敢问肃王,既然安陵王氏已认可索赔一事,且已被肃王驱逐出安陵,何以肃王还不放过他们,叫人假冒贼寇,于半途截下。”
“……”
赵弘润闻言皱了皱眉,心说这老头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要知道商水军、鄢陵军皆是步兵,而那袭击安陵王氏队伍的桓虎骑寇,却是三百余骑兵,这王瑔不至于连这种事都看不透吧?
还是说,这老小子故作不知,要将这屎盆子扣在他赵弘润头上?可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在即将与施氏到上党角力的这会儿,再竖立一个敌人,对他郑城王氏有什么好处?
难道这老小子狂妄到要同时对付两股势力?
……
赵弘润目视着仿佛一脸愤慨的王寓,忽然冷不丁问道:“那桓虎……找你们交涉了?”
听闻此言,王寓惊讶地望着赵弘润,随即一脸苦笑地长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那贼子……掳走了瑔儿,还有分家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