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真吃早饭,一边说着话。
曹真问道:“什么事?”
“我这边想请个人。”
曹朋就把所要请的人,条件讲述了一遍。
“你也知道,我爹是个老实人,也不懂得什么朝堂上的东西。若没个明白人帮衬,很容易出事。可是呢,这人要明白,品行也要出众。万一被人收买了,或者故意使坏,我爹就得倒霉。”
曹真也听说过曹汲要出人诸冶监监令的事情。
说实话,一个小小的诸冶监监令,曹真并不看在眼里。如果不是曹朋找他帮忙,估计他连听都不愿意听。
“要说这闲赋在家的人,我倒是知道一些。
可问题是,他们未必肯同意……你也知道,那些人一个个性子高傲的很,连曹公征辟,他们都能拒绝,更何况一个小小的诸冶监监令?你说的没错,得清楚朝堂的规矩,还要品性纯良……没家世,没名气,又要有才干。阿福啊,你这要求实在是太高,我一时也想不出啊。”
曹朋蹙眉道:“我也只是问一问而已。”
曹遵一直没说话,吃完,放下碗筷,轻轻咳嗽了一声。
“子丹,如果按照阿福这等要求,我估计翻遍了许都,也难找出几个来。不过呢,我倒是想起了一个人。”
“谁?”
“侯声,还记得吗?”
曹真用手指着曹遵,一副恍然之色。
“慢着慢着,侯声是谁?”
曹朋还真没听说过这么一个名字,三国演义里,似乎也没提及过此人。
不过,曹真并没有回答,而是沉吟片刻,摇了摇头,“侯声不合适,那个人……才行是有,可家世却不符合。铜鞮侯氏,好歹也算是上党望族。莫说是帮曹叔父,就算是让他当诸冶监监令,也未必肯同意。”
“侯声,到底是谁啊。”
一旁典满解释道:“侯声是上党郡侯家的人,此前曾为主公帐下军祭酒。迁许县后,东阿令棗祗上疏主公屯田,侯声坚决反对,更数次在朝会与主公争执。年初时,被罢祭酒之职。”
还是个大人物
曹朋知道,这种人就算再有才干,品行再好,也不可能过来给曹汲帮忙。
“六哥,你莫非别有所指吗?”
曹遵难得的大笑,手指曹真道:“子丹,阿福比你聪明。”
“什么意思?”
“曹叔父的确是用不得侯声,但可以找侯声要人嘛。”
“谁?”
“你还记不记得,侯声家里有一个长吏,名叫郭永?”
曹真蹙眉沉思半晌,摇摇头苦笑道:“这个……我还真是不记得了。这郭永,有什么来头?”
“那郭永,是广宗人,世代为铜鞮侯家长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