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少刚脸色大变,如遭雷击:“皇上,臣视骁骑营为家,臣恳请皇上让臣继续留在骁骑营,哪怕不做护军将军,只是做一个小兵,臣也绝无怨言!”
“你今日敢来朕这里,亲口为翟暮求情,就已经没资格再留在骁骑营。”
陵君行神色冷漠,嗓音寒沉,“念你这些年也立下不少战功,回京后,便去禁卫军领个兵曹参军之职。若再行事糊涂,这参军,也趁早别干了。”
詹少刚脸色如死灰,仿佛瞬间被剥夺了生气般,萎顿不堪。
良久,他拱手行礼:“臣,领旨。”
翟暮伤势甚重,若在牢中久呆,后果可想而知。
他既不忍看着翟暮死,又冒大不韪来给他求情,便合该毫无怨言地承受这惩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