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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亦嘿嘿一笑,将她压在门板上,又将她的双手举高固定在头顶,这个动作让她的本钱更加坚挺,这种羞人的姿势让夏之不禁脸颊发烫,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别......唔!」
她刚张开嘴,就被对方霸道的堵住,脑袋晕乎乎的,眼睛里尽是迷离之色,整个人都快化成一汪春水,任君采撷。
直到墨亦勇攀高峰,她才惊醒过来,可惜双手被束缚住,无力挣脱,只能轻咬一下那作乱的坏东西,提醒他适可而止!
「嘶~」墨亦吃痛,下意识收回手,一脸幽怨的看着她:「干嘛咬我?」
换做平时,至少五分钟以上,现在才不到一分钟而已,他有些意犹未尽,但经过刚才的教训,也让他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以后都不敢随便亲她了,虽然被咬一下不怎么痛,但也够吓人的,万一这妮子又发神经,给他咬断了咋办,他可不想变成哑巴!
「你说呢?」
夏之没好气瞪了他一眼,然后一把将他推开,脚下一软,连忙扶住门把手,稳了稳身形,顺便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脸上的潮红还未散去,她狠狠剜了对方一眼:「哪有你这样的,都不看时候的吗?我不能出来太久,等会还要回去化妆呢,而且我让你来可不是为了这个。」
「那是为什么?」墨亦下意识的问道。
夏之深吸一口气,恢复了一贯的清冷:「你把衣服掀开给我看看。」
他闻言一怔,故作矜持:「大白天的这不好吧......」
「想什么呢你!」
夏之一阵无语,走到他面前,伸手解开他的衣服,露出健壮的胸肌,以及八块腹肌,还有那迷
人的鲨鱼线,唯有腰上淡淡青紫的淤痕破坏了整体美感。
她皱眉,轻轻抚上淤痕:「你这伤是怎么来的?」
「哦,你说这个啊,之前被一个母夜叉拧的呗!」
墨亦不以为意,旋即有些郁闷:「所以你让我来你房间就为了这个?」
「不然呢?」
夏之白了他一眼:「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想到这也不是什么不可说的秘密,更何况以后还要夏之帮忙镇压伽罗楼,于是,墨亦便将之前省略掉的细节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听完后,夏之沉默片刻,似乎是在消化,良久,她才抬眸,幽幽望着墨亦,眼神很是复杂,嗔怪道:「你也真是的,惹谁不好,偏偏要去招惹一个剑王,还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阎罗,还好你没事,不然让我们可咋办?」
墨亦能从她语气中听出浓浓的惶恐和关切的意味,不禁心生暖意,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脑袋,温柔低喃:「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以后不会了。」
夏之没说话,只是将脸蛋贴在他的胸口,静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