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幸好不是真的两个女鬼。
你摸了摸怀里的金丝翠玉镯又回到里屋。
晚上,你看白小童好了些,就将藏起来的那条蜜鱼一点一点的喂她吃,吃了两口,她突然抬起头,“源大哥,你为什么知道我喜欢吃涂了蜂蜜的烤鱼?”
你将鱼背上一块肉放到她嘴里,微笑着说:“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应该这么做。”
白小童眨了眨眼睛,拈过一块鱼肉放到你嘴边,“我觉得你也喜欢吃。”
你嘴一张舔了舔她的手指,“小童摸过的东西就像涂了蜜,我当然都喜欢吃。”
白小童抿着嘴笑,“你的嘴就像涂了蜜——别小童小童的叫人家,我叫白玫,你可以叫我玫玫,或者小玫。”
你笑了笑,“那为什么又叫你小童呢?”
白小童道:“小时候大家都觉得我像个小男孩,爸爸叫我小童,就叫习惯了。”
呵呵,怕是她爹爹妈妈一直想要个男孩吧。
你笑了笑,“我也习惯了,我也叫你小童吧。”
白小童抿着嘴轻轻一笑。
呆着头的看了一会儿,你看她神思有些疲倦,便扶着她睡下,自己则和衣靠在她床边。
有时候你也弄不清楚,最近这白小童不见面还好,只要一见面你马上就像丢了魂,越看越爱,越看越想,恨不得天天粘在她身上,一刻也不离开。
模模糊糊的睡到了天亮,白小童早早的醒了过来,她看你还在熟睡,轻轻的抚摸了一下你的脸,“源大哥,你对我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
你猛的睁开眼,“不用报答,以身相许就好了。”
白小童脸一红,羞涩的低下了头。
你抱着她温存了一会儿,“我们今天去哪儿玩?”
白小童想了想说:“我身子好了些,就到外面随便走走吧。”
听了她的话你就像得了最高统帅的命令,飞一般的跑了出去,其实就算是最高统帅的命令,你也要暗地里琢磨上那么两三回,决没有这般干脆。
为了避免白小童再次生病,这次你为她准备了一件披风,还有一把油纸伞,等她换好衣服走出来的时候,有些奇怪的看了看你,又看了看天,然后微笑着披上了披风,撑起了油纸伞。
太阳暖暖的照着,走在乱山纵横的荒原上,你的心前所未有的愉悦,就像走在铺满鲜花的路上,其实这荒原难看的很,到处青一块,黑一块,黄一块,十分荒凉。
走啊走,走的太阳也落了下去,月亮也升了起来,你拉了拉白小童的手——她的手心里满是汗珠,你忙摸了摸她的额头,白小童微笑着擦去了你头上的汗珠。
在路旁休息了一会儿你们便慢慢的往回走,回到客栈的时候夜色已深。
在马棚里躺了一会儿,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