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住着住着你就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因为纪崇山渐渐不见了踪影,你几次问侍卫,他们都说:“崇山王子赈灾去了。”
你听了无可奈何,只得默默等候。这一晚,你和阳炎正在营帐里喝闷酒,阳炎道:“好哥哥,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你没好气的道:“什么话?我只知道杀人不偿命,欠债必还钱!”
阳炎低头吃吃一笑,“我说的是‘风高杀人夜,月黑放火天’。”
放火?啊,真是好主意!总之,不能便宜了纪崇山这个王八蛋!你正要问阳炎怎么放火,阳炎拉着你偷偷从帐篷后面钻了出去。
摸呀摸,风声渐渐响起,月亮也偷偷的躲入了云层后面,摸到纪长青的大帐,里面还透着光,你和阳炎无声无息的贴了过去。
你悄悄在帐篷上划了一道口子,只见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人坐在哪里,手里正拿着一颗鹅卵石大小的宝石,散发着璀璨的光芒……看他身上的王者服饰似乎正是沐云大公、南沐云的大酋长纪长青。
正待细看阳炎的头已经拼命挤了过来,你一捶她的脊背低声道:“死丫头,你不会自己划个口子?”
阳炎嘟囔着嘴,“你这个口子划的好看……啊,雪魄珠……”
你听她声音有点大,忙捂住她的嘴——这死丫头,是怕纪长青不知道你们在外面吗?偷偷在她身上比划了两下,你赶紧松开手在旁边另外开了个口子。
过了一会儿,只听纪长青在里面说:“崇山呀,你说那小子是怎么知道我们有这雪魄珠的?这雪魄珠虽说稀有,但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啊?”
纪崇山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那小子是从什么书上看来的吧,说是可以入药。”
纪长青沉默了一下,轻轻叹了口气,“崇山,你说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厚道?”
纪崇山道:“那姓源的就是一个见利忘义的小人,哄他们两日自己知趣就走了。”
纪长青把雪魄珠放到了旁边的盒子里,轻轻咳了一声,“不是我不舍得这雪魄珠,这可是祖爷爷小时候送给我的,物虽轻,情却重呀,不似我那堂兄,空打着仁者之名却对我这个唯一活着的亲堂弟绝情绝义。”
纪崇山走过去轻轻帮他捶了一下背,“叔父不必伤心。大伯(指纪行周)前些日子还派人送来了大批粮食和药材,还有合月那丫头路过八骏城的时候也派人送来了亲笔信,还有各种补品。”
纪长青沉默了一下,“我让你秘密去请合月那丫头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纪崇山道:“派的人早去了,应该还在协商,而她这次代大伯父巡视,恐怕一时抽不开身。”
纪长青沉默了一下,“崇山,你是不是在埋怨我为什么不把大酋长的位子传给你?”
纪崇山忙道:“不敢,小侄不敢埋怨叔父,而且论亲还是合月那丫头跟你老人家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