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瑶姑娘,你昨天到春染楼干嘛去了?听暖暖说你偷偷在春染楼做了好多诗,可惜都不能看。”
“你——”
赵孟瑶气的眼睛都红了。
呵呵,瞎猫逮住个死耗子,赵孟瑶真的去过春染楼啊,哈哈。
“暖暖还说孟瑶姐做的菜难吃死了,没一个人愿意吃。”
“啊?”
姑娘们都看着赵孟瑶吃吃的笑,赵孟瑶一跺脚转身就走。
“姑娘们,你们都会作诗不?”
反客为主之后就是“固”,你不能让她们回去都想明白,得给她们点好处。
“会。”
“不会。”
“做的不好。”
“你会吗?”
“本来我也不会,可是我自从在边城碰到我的一个诗仙师父之后,我就文思大进,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信手拈来皆是名句,比如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心悄悄。
“再比如,年年岁岁花相似,两情若是久长时?再比如‘有情芍药含春泪,问世间情为何物?’……”
一阵胡吹乱侃,反正你料定她们没有读过某国某朝的诗集,而且就算她们有幸读过,也未必有你记的清楚。
吹着吹着你忽然话题一转,“诸位姑娘们当中有没有想成为诗仙的?”
“啊?诗仙?”那个穿水红色侍卫服的姑娘眨了眨眼睛,“怎样才能成为诗仙呢?”
你佯装咳嗽一声,也眨了眨眼睛,大模大样的从衣袋里摸出一枚金币来,一直对着太阳看。
“啊,原来是要钱啊。”
终于有姑娘明白过来,递给你一个金币。
你说:“拿纸笔来。”
时间不大,纸笔来了,你信手写了一首诗在上头,递给那位给你钱的姑娘,说:“姑娘抄录后署上自己的名就行,别不好意思。”
“这个……”
那姑娘红着脸不好意思接。
你微微一笑,开始给她们上课:
“知道最近某些老人家为何每每都日下万言不?知道那些脑满肠肥的一个个满肚子都是算计的达官贵人们是如何做出清新雅句的不?”
“知道那些只知道走街串巷、逗鸡遛狗的少爷们是如何做出《大风歌》的不?钱,无非就是一个钱字,再加一个权字,主动来“帮忙”的满地都是。”
“姑娘们你们也都不用不好意思,也压根儿不用怀疑我说的话,你们只要想想像你们或者我们这样年轻的,花样年华的,脑子好使的,这么勤奋的,为何每天做五百字都是难,(就知道)这世上所谓的诗仙、诗圣、大圣们的文是怎么来的。”
“一个人一生的精力有限,不可能每天都能坐在那里不吃不喝的傻想,再说即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