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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什么好奇怪的,盖上丝巾自然是要遮住什么,小弟你未经人事还不懂,人家去了女闾,留点痕迹并不奇怪,不留痕迹才奇怪呢!”
说完还笑了两声,似是在嘲笑白衡。
不就是种草莓吗?又不是没有过!
这样一来,就让白衡的思绪越飘越远,直到尉长青喊出了女子的名姓。
殷婷晔!
听起来更像是一个男孩子的名字。
敬完了酒,宴会正常举行。
尉长青回到位置之上,兴之所至,还写了几句诗词。反正白衡也听不懂,只能附和几句,捧一捧这位公子哥。
与其说是尉长青举行的宴会,更不如说这是修行者的狂欢。
因为尉长青并没有多做停留,在写完几句诗词之后又匆匆离开了。
于是,就成了炼气士之间彼此论道,施展法术,相互交流的盛宴。
而这场宴会也让白衡眼界大开。
法术所谓气特性的局限,倒真能做到百花齐放。
拈花飞叶,皆可杀人。
元气覆盖之下,树叶比子弹还要快速。
弹指之间,能将树梢之上百十树叶摘下而杀人。
这若是放在军中,妥妥的杀人机器。
而身边的延年也在自己面前施展了法术。
手拈起一滴水珠,屈指一弹,竟将园中一棵大腿粗细的树打成两半。
裂痕从水滴落点之处向四面八方延伸,断口处参差不齐。
这让白衡大开眼界的同时也在期待着自己何时才能施展法术,那一定会很酷。
宴会一直开到了凌晨,也就是子时。
院墙之外打更人走过敲锣报时,大家才缓缓退去。
深夜里的人影,也变得少了许多。
黑暗笼罩的夜幕之中,只有打更人手里灯笼的微弱灯光能看得见事物。
这夜里,竟无星辰,这让白衡没了兴趣,回了房间。
沉睡之人在沉睡,而夜行之人仍在黑暗中前行。
……
更夫的工作很辛苦,打更报时,时间也得由着他们去判断,夜里不知要走多少夜路,还要注意滴漏时间,这份苦活也不是这山水居里活着的富贵闲人们所能明白的。
只是要到何时,才能住进这样的屋子里,不用去担心瓦片是否被吹飞,家里是否漏雨。
不过更夫也有好处,那就是不需要去服徭役。毕竟,按照官吏体制,他们也勉强算是其中一员,只不过不是官,也不是吏,只能算是役。是衙门雇佣的工作人员。
听说去服徭役的,往往十人才有一人回,剩下的连尸骨也带不回来。
真是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