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是如此。
不过符箓派在道门中还是太少了。
大部分人走的都是云河那样的路子。
没有人教,白衡根本不可能学会。
不过稚生应该也不可能传授他绘符之法。
这条走道极长,从树根不知向下走了多久,也不知若云河他们真的寻来,可能找到自己。
尽人事,听天命吧。
希望他们能够看见自己留下的标记。
没过多久,就算走到了尽头。
走下最后一层台阶,扑面而来的腐臭气味让白衡微微不适,他皱着眉头前行,
越向前,这气味越重,等他走到平台上时,就这气息闻得他胸口发闷,脚下黏糊糊的,低头一看,地上是一团令人作呕的绿色粘液。
白衡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甚至不知道他呼吸到的粉尘当中,就有着无数尸体的粉末。
白衡走到那具金色棺材面前。
那上面趴着一大堆蛊虫,此刻看到白衡走过来,连忙从棺材盖上移动走来。
突然间,棺材盖横向飞来。
白衡一步不退,手指结印,一瞬间无数藤蔓覆盖在他身上。
像一团绿色的大球包裹着他。
“嘭!”
一声巨响,金色棺材将白衡撞退不知多少步,而后大球上不知多少藤蔓生长出来,生生地挡住了棺材盖前进。
“咚!”
棺材盖落地,白衡周身的藤蔓枯萎,而后化作一地的枯枝烂叶。
白衡看着悬浮于黄金棺材之上的童子。
他身上有灰色的气,穿过琵琶骨,心脏,丹田,以及头顶天门穴。
他缓缓睁眼。
白衡在那一对眼睛当中,仿若看见了无数的孤魂野鬼在愤怒的嘶吼,一瞬间,他在稚生的身上看到了类似定阳县城上空的怨气血云。
“这个面具不适合你啊!”一阵风吹过,白衡脸上的面具徒然出现在稚生的手中,他反复把玩了一会儿后,又将面具丢给了白衡。
“东西呢?”
面具刚刚落入手中,童子稚生突然出现在白衡面前,几乎是脸贴着脸。
白衡下意识的后退,但一双手不知不觉落在他的肩膀之上,按住了他,让他动弹不得。
“那你说的证据呢?”白衡没有立马将骨片交给他。
“你没有资格和我讨价还价。”稚生手越过白衡的衣服,直接从里面拿出骨片来。
“或许你没有搞清楚这里是哪里?这是我的地盘,在这里,没有城隍护着你,也没有其他练气士能够帮你,我杀你,甚至无人知晓。”
他看着手中的骨片,然后手中出现蓝色的火焰,骨片在手中一点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