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结束了,是她误会了白衡之类的话。
或许,她已经想好了如何解释这一次事情了。
无非是把白衡摘开,将所有的罪责推到稚生身上罢了。
反正稚生已死。
死无对证之下,把白的说成黑的,这对于她来说,并不是那么困难的事情。
她在心中思考着该如何说,才能让紫霄宫中的那帮老古董们信服。
而白衡则与箜青子聊了聊。
《蜉蝣诀》的事,就算是紫霄宫则不知道。
这得益于古人“喜欢”留一手的习惯。
像《蜉蝣诀》这种一个道门的镇派道典是不可能见到紫霄宫的。
这也造成了当今世界,除了箜青子之外,就只有他和尉长青知道这门修行之法。
箜青子再次听说尉长青的名字时不由得脸一黑,手中的百玄剑险些没有直接出鞘。
两个用“它”指代《蜉蝣诀》聊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
忽然间,云河,箜青子还有月猛的站起来,三人齐刷刷地扭头看向同一处地方。
白衡不知发生了何时,但从他们看的方向望去,哪里,似乎是定阳县的地境。
“怎么了?”白衡脚下的云快速调转了方向。
身后只留下一片云气,而他们正快速地飞向定阳县。
“出大事了!”箜青子紧紧握着手里的剑,面色紧张,白衡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箜青子。
“你修为不够,等到了定阳县后,尽量不说,不做,如果可以的话,甚至希望你不看。”
云河散人的话刚刚说完,白衡就见头顶有一束束流光飞向定阳县。
过了一会儿,云层之上突然多出了一道身影。
“师祖!”
“拜见定陶真人。”
云河与月同时回头,看向身后来人。
那人生的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手握玉函以及一根金色的毛笔,俨然一副仙家做派。
但凡对天下道门有所了解,那么就一定听说话这一位的大名。
毕竟,他可以说是开创了太华山在逃掌门的先河。
他在三百年前就已进入了第三境,而后去了紫霄宫,呆了整整一百五十年后就像磨了性子一样,乖乖地回太华山,整整坐镇太华山百年之久。
云河连忙给白衡他们施了颜色。
于是,白衡与箜青子连忙说声:得罪。
但这一位却也不在乎所谓礼节,看了箜青子和白衡许久。
“我曾与箜青子有过一面之缘,只可惜……”后面的话定陶真人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所说的箜青子自然是真正的箜青子他们而不是这一皮囊下的虎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