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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十二岁就当了丞相(上卿)?还是后世以讹传讹的?
正想着,就到了县衙门口。
门口站着县令怒,以及县尉阳!
怒和阳在听到白衡到来时,两人正在讨论如何打压世家。
所以此刻就一同出来了。
在看到白衡时,怒明显有些惊讶。
年轻,太年轻了!
十五六岁的模样,就是秩比六百石的秦吏了,这让怒有些汗颜。
三四十岁才爬上一县县令的他,此刻竟生出了一种我已经老了的暮气来。
直到县尉阳的一声咳嗽才让他回了白衡行的礼。
说是行礼,也不过是拱手微微躬身罢了。
进了县衙。
在白衡的谦让之下,怒成了主审。
而白衡,则坐在他的下首位,见就摆放在桌子上边。冷冷地看着堂前跪着的六人。
“大人,我冤枉,这人施展邪法,妄图……”
那大汉看了白衡一眼,竟还不死心,指着白衡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怒手中惊堂木传来一声巨响,把他吓了一跳。
“闭嘴!”
这岭南来的蛮子,多次犯事,每次还能借着邪法的由头,狡辩逃脱罪责,这一个月里,三天两头就有人打架斗殴。
这些人里,没少见这家伙的影子。
这些蛮子没有那么聪明,一看就知道有人在背后煽风点火捣鬼,像那等狡辩之术,不是他这样的黔首会的。
今日幸亏白衡来了,不然迟早也要被这家伙以口舌逃脱罪责。
今日,说什么,怒也要把这家伙须发给剃了,充当城旦。
城旦,是刑罚之一。
就是将人头发和胡子剃了,然后赶去从事筑城的工作。
城旦,算是秦朝最重的劳役刑,刑期不定,甚至可以算是无期徒刑。
一辈子筑城,想想就觉得吓人。
总而言之,怒说的什么,白衡也没听懂,讲了一大堆,把这些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白衡觉得自己在定阳县的定位,就该是一个吉祥物。
他负责斩妖除魔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事,那就算了。还是交给怒与阳这些专业人士去做好了。
判刑结束了。
打架斗殴的,一律被判城旦。
案情结束了。
白衡和怒,阳两个人闲扯了一阵,也不知道他们想表达的什么意思,古人就是麻烦,直来直去的不好吗,非要搞这些弯弯绕绕的文字游戏。
白衡明确表示,他只负责他该负责的范围,其他的事,一概不管。
三人又喝了一阵,然后就结束了酒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