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不过这两个家伙是怎么碰到一起的?
白衡都想不明白。
子婴是可以算是公子,也可以不算。
后世之人对于子婴的身份一直抱有猜测,有人说,子婴是公子扶苏的儿子,也有人说是始皇帝的儿子,侄子,弟弟,总之,大部分的版本都是从《史记》中来的。
至少,在白衡这个版本里面,子婴是始皇帝的侄子。
听说子婴生性聪慧,有明君之相,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传出这些谣言的人已经被车裂在咸阳北阙了。
……
“兄长勿忧,左右也是这妖怪的错,理在我等,量那廷尉正也不会误判错判。”
子婴看了一眼一旁呆呆的胡亥,安慰道。
胡亥虽然年过二十一,但此刻却被比他小的多的子婴照顾。
可能是因为偷溜出门怕被训斥,又或者是因为前来问询写封诊式的令吏太过凶恶了,吓到了这位久不出门的公子了。
胡亥虽然年已二十一,但作为始皇帝最爱的小儿子,他走到哪里,都是受人推崇的,哪里会有那两个令吏那样凶恶的秦吏。
那两个令吏让胡亥想到了始皇帝。
想到了父亲会不会因为自己偷溜出门而训斥自己,故而有些害怕。
那两个令吏已经算是“心平气和”的了。
虽然长相凶残,但问话是都是轻言细语的,唯恐吓到这位胆小的公子。
但没想到,即便做到了这一步,他们还是吓到了对方。
说实话,不仅是胡亥难受,他们也难受。
但做问询,并记录犯罪的过程,由细到繁,这是断案前必要的流程,没有这东西,廷尉正也难以断案。
但他们没有想到,即便是轻言细语地,竟也吓到了这位公子。
过了一会儿,就有两位秦吏将这二位公子请了出去。
公堂之上,一长相清秀的少年,头顶戴着一顶獬豸冠,身穿着一袭黑色官袍,手中握着惊堂木,看向子婴和胡亥。
堂下已被问过话的鹈鹕也回过头去,看了后来的两位公子一眼。
三人对视一眼,而后静默不语。
“来者谁是子婴,谁是胡亥!”白衡看了一眼令吏交上来的封诊式,而后问了一句。
“敢告于大人,我便是子婴,这位是我的兄长胡亥!”
子婴与胡亥未像鹈鹕一样,跪在堂前。
他虽然白身,但毕竟有赵氏宗亲的血脉在,岂能下跪。
“既然汝二人到了,那且说说,今夜到底是何情况?”
……
事情说复杂也不复杂,就是单纯的买买东西时产生的一些小摩擦。
或许是这位胡亥公子,久居